力,不如直接抓人。”
黎俏边说边接过文件,打开一看,里面是旗袍的手绘设计图。
看到旗袍,她就想到了苏裕景,挑眉看向商郁,“老六说,苏绣唐卡图已经还回去了。”
男人和她四目相对,眼睛里的波光很柔,“倒是符合他一贯的作风。”
“你知道他?”黎俏背靠着商郁的肩膀,闻声就回眸看着他。
商郁目光深远地看向窗外,唇边带笑,“两年前,莫觉混进了封毅的藏品古堡拿走了一颗钻石,三天后被佣人在鱼缸里找到了。”
黎俏:“……”
这到底是个什么人。
身份神秘,行事乖张,处处透着欠揍的意味。
……
同一时间,月落窗沿。
宗悦搂着抱枕心不在焉地看着电视,目光偶尔投向墙壁,指针一圈圈走过,但黎君还没回来。
又过了半小时,别墅门外传来了汽车发动机的声音。
宗悦丢下抱枕,趿着拖鞋就跑向了玄关。
门开,一阵酒味夹着清风扑面而来。
黎君的外事助理扶着他走进门,看到宗悦,立马讪笑,“夫人,今晚有个市里的饭局,秘书长……喝多了。”
宗悦温婉地笑了笑,顺势上前扶着黎君的胳膊,“交给我吧,麻烦你了。”
“不麻烦不麻烦,那要是没别的事,我先回去了。”
外事秘书走后,宗悦把黎君的臂弯搭在自己肩上,另一只手环着他的腰,扶着他往客厅走去。
黎君喝醉了,但不至于人事不省。
他强撑着醉酒的意识,整个人仰躺在沙发里,揉着额头,醉眼迷离地看着宗悦,“你怎么还没睡?”
“睡不着,你等等,我去给你沏杯解酒茶。”
她说着就要走,却被黎君拉住了手腕,“不喝了,陪我待会。”
宗悦咬了下嘴角,喟叹着蹲在沙发跟前,“你以后还是少喝点酒吧,就算有应酬,总是喝大酒,对身体不好。”
他们结婚以来,黎君已经醉过好几次了。
她知道有些应酬必须要用喝酒的方式才能热场,但也心疼他每次喝醉后不舒服的模样。
黎君抬起眼皮,余光恰好落在宗悦的脸上,灯光很暖,温度适中,居家的妻子等着晚归的丈夫。
这些认知清晰地划过黎君的脑海,许是酒精作祟,他动作迟缓地勾住宗悦的肩膀,拉过她就覆唇深吻。
唇齿勾缠,极其的亲密无间。
他们不是第一次接吻,但动情时的黎君,总是能让宗悦感受到一种冰火两重天的折磨。
他的吻灼热而激烈,和他平时严肃古板的处事态度有着天壤之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