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宝一听,有些担忧,“他们不会直接砍了你吧。”
白善:“我会尽量让他们不砍我的,要真动手砍了,你这儿有什么好东西可以保我吗?”
满宝:“……要是砍你脑袋怎么办?”
“我也不会干站着让人打啊。”
满宝就问科科,“你上次给我推介的衣服还有吧。”
科科:“……你当时没搭理我,我还以为宿主不想要呢。”
不等满宝说话,它又热情的道:“不过那是百科馆的研究产品,一直在货架上,宿主要几套?”
它道:“宿主也在战场上,不考虑为自己来一套吗?”
满宝:“你怎么不让我再给皇帝来一套?”
“宿主能解释防护服来源吗?这和你们的织品是不一样的。”这样危险的事它还是不建议了。
“所以这东西不能多,”满宝道:“一件就足够了。”
分明是自己抠,白善已经知道在她身边有不一样的存在,这样的情况下,她再给自己买一件又怎么了?
科科已经将百科馆的货架打开,问周满:“三种颜色选哪种?”
满宝只扫了一眼便道:“黑色。”
科科就毫不客气的扣了她好大一笔积分和科技税,从中得到一笔丰厚的抽成后让百科馆将衣服邮寄过来。
满宝这才和白善道:“等回帐篷我给你。”
白善眼睛大亮,压低了声音道:“还真有呀。”
满宝点头。
白善笑颜灿烂起来,满宝看着他的笑容一时有些失神,就放下手中的药,伸手去握他的手问道:“你的手还痛吗?”
白善看了一眼被握住的手,顿了一下后点头,“挺疼的。”
满宝就温柔的牵着他的手进医帐,“我给你上药。”
站在身后好似隐形人一样的大吉:……
他摸了摸鼻子,站在帐子门口等着,顺便拦住了要进帐的其他人。
白善最后脸色红红的从医帐里出来,手腕上的伤口已经重新上过药包扎了。
站在分叉路口,大吉问他,“少爷,我们去哪儿?”
白善站在风口吹了一下风,让潮红的脸色恢复正常,垂眸思考了一下后道:“我们去见一见高友。”
这一次出征,高友及其几个重要的使臣都被随军带着,一直被人看守在偏帐里呢。
只不过一直被当做俘虏对待,他们不断的求见皇帝,但皇帝一次都没见过他们就是了。
这段时间,他们看着高句丽的城池不断的被攻破,收拢,心中的煎熬可见一般。
高友后悔不已,甚至觉得大晋皇帝之所以这样带着他是为了折辱他,折辱他的不自量力,折辱他在长安的算计。
这些就是为了告诉他,他在长安的那些算计在皇帝看来根本不足以一提。
高友痛苦不已,他痛苦,就忍不住折磨身边的人。
他的偏帐中总是传来打骂声,殷礼为此派人询问训斥过他几次,再在军中喧闹,下次直接杀了他。
虽然高友觉得殷礼不敢杀他,但也不敢赌,从那以后收敛了许多。
白善找过来的时候,他的偏帐正一片安静,门口有看守的禁军,看到白善,并没有阻拦,直接掀开帘子让他进去了。
一进帐篷他就闻到一股浓浓的药味儿,白善不由一顿。
他朝着气味发出的地方看去,娄冕坐在小凳子上熬药,抬头看过来,微微惊讶,立即起身行礼,“白大人。”
白善见他整个人都快瘦脱形了,不由微微皱眉,拱手回礼道:“娄公子生病了?”
娄冕温柔的摇头笑了笑道:“没有,这是王子的药,五王子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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