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同情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早知道不让你先了,我不是给你使了眼色让你收着些,要么推辞,要么就和殷或一样找些很小的赏赐要了吗?”
刘焕一呆,双眼含泪的抬头看白善,“你是这个意思?不是让我有什么说什么吗?”
众人:……
白善道:“皇帝面前又不是先生面前,我为什么让你有什么说什么?”
刘焕控诉,“可你给我的眼色分明就和在庄先生面前一样!”
每次先生考校课业,白善都是让他有什么说什么,心里怎么想的就怎么说,一开始他还有些顾虑,当时白善就是这么使眼色的。
刘焕瞪着眼睛看他。
白善张了张嘴,转头去拉拢白二郎和周满,“我眼色一样?”
俩人一起摇头,“不一样。”
白善就看殷或,刘焕便上前两步,也紧盯着殷或。
殷或:“……不一样吧。”
白善就得意的看向刘焕。
刘焕不肯承认自己会错意了,于是气呼呼的转身走了。
白善见他上马车离开,便对坐在车辕上的寄语喊了一声,“有事叫我们呀。”
寄语应了一声。
白善几人对视一眼,都窃笑着上车,欢快的回家去,临走前还和殷或约时间去唐家拜年,“明天是个好日子。”
殷或惋惜,“明日我姐姐他们都回家来,我怕是抽不出空来。”
白善只能表示惋惜了。
刘焕回到刘家,才下车就被带到了书房,刘尚书一整天都有些心神不宁,看见孙子进来,立即问道:“如何,陛下训斥你们了吗?”
刘焕张了张嘴,心虚道:“没,没有吧?”
刘尚书忍不住伸手拍他,“训没训你你自己都不知道?进宫后的事一五一十的给我说来,陛下说的话一个字都不能落下。”
刘焕就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大声喊道:“祖父,我知道错了——”
刘尚书心脏就有点儿受不了,捂着胸口问,“你,你在宫里干什么了?”
门外守着的寄语听到这一生吼,立即转身去找老夫人。
刘焕到底要脸,他没有让寄语去找殷或他们帮忙,于是被刘尚书结结实实的打了五板子,后面之所以不打了,因为刘老夫人到了。
殷或在家等了半天,还是没听到动静,便拿着一卷书走到门口,招来长寿道:“刘家还没来人吗?”
“没有,少爷,或许刘少爷没事呢?”
殷或想了想,点头,“也是,毕竟才从西域回来,大半年不见,或许刘尚书心疼他了。”
白善和满宝他们也在等,没等到后也肯定的道:“刘尚书一定是心疼刘焕了。”
满宝:“就跟我爹心疼我一样。”
老周头可心疼满宝了,觉得她这一趟不仅瘦了,还黑了,心疼得不行。
“那什么西域很远吗?”
满宝想了想道:“远呢,有我们村到京城,再从京城回到我们村这样远。”
老周头:“那是挺远的,但也不至于瘦这么多吧?”
满宝道:“我长高了呢,爹,我竖着长,自然不横着长了。”
老周头立即道:“你娘给你做的衣裳得放长了,幸亏之前做衣裳的时候收了一截布料,不然这衣裳就白做了。”
“没事儿,可以给立如穿。”
老周头就琢磨道:“对,立如也大了,我看也差不多可以说亲了,你二哥回家前还念叨呢,特意拖了你四哥和大哥大嫂帮着说一下亲事。要是觉着好,我们直接就定下,不用再等他们商议了。”
满宝:“二嫂能愿意?”
“你二哥既然这么说,你二嫂自然愿意了,”老周头道:“这次二头定下的婚事是你四哥五哥帮忙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