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不在名额上的人员,大家提前按照比例交了钱给大吉,由大吉负责着付钱就行。
刘焕和寄语是偷跑出来的,都不在名额上,所以他拿出了一块银子交给大吉,殷或却拦住了,和他道:“你和我家的家将算做一起就是了,让长寿给。”
刘焕:“这多不好意思……”
钱却收了回来塞进钱袋里,他是没多少钱的,此去时间长,身上还是多留一点儿钱好。
周立如看见,忍不住抿嘴一笑,其他人也笑起来,纷纷道:“应该的,应该的。”
毕竟他来可比他们多冒了一个挨揍的风险。
驿站的伙食一般,不过大家吃着都还挺适应,吃过东西略一休息便继续启程。
因为早上耽误的时间长了点儿,所以他们今天下午要加快一些速度,晚上才能到达住宿的驿站。
一行人速度加快。
刘焕也不骑马了,和殷或挤在一辆马车上,还可以说说话养养神。
满宝则和周立如一起,也闭目养神,对于京城的事他们并不忧虑,来抓人就让他们抓走,来送东西,就高高兴兴接了东西挨一顿骂,因为将后果都提前考虑到了,也做好了承受的准备,所以他们一点儿也不心慌。
只有利益相关人刘焕有些坐不住,殷或安慰他,“最迟后天就知道结果了,快的话,明天就能知道了。”
刘焕想哭。
在京城的刘尚书却只想骂人。
刘老夫人也张了张嘴,半晌说不出话来。
看老妻也呆住了,刘尚书便深呼吸两下,压下怒气后问,“你的意思呢?”
刘老夫人这才回神,叫道:“什么叫我的意思?赶紧去把人找回来呀!”
现在还管她什么意思?
她道:“他们才走了半日,现在最多到雍州,现在就让人去追,明天就能把人带回来……”
她顿了一下,还是没忍住道:“等把人找回来,你轻点儿打。”
刘尚书就瞪了她一眼,“他有这样的胆子都是你惯的,都这时候了你还想着高高举起,轻轻放下呢?”
刘老夫人就光棍的道:“那你打吧,要是把孩子打出个好歹来,我看你怎么跟儿媳妇交代。”
刘尚书:“……当初是你死活不愿意他们把孩子带去任上……”
“我是不愿意,肃州荒凉,焕儿这么小,我怎舍得他去吃苦?”刘老夫人道:“你不也同意了吗?我要是不把孩子留下,他能上国子学,能上崇文馆吗?”
刘尚书就知道,吵架是吵不过她的,因为她不讲理。
他干脆挥手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道:“叫人给他收拾东西,多准备一些衣裳鞋袜,还有银钱,多带几个伺候的人,我给他送去。”
刘老夫人听这话头不对,瞪眼问,“你这是何意?”
刘尚书便冷哼道:“何意?我如你所愿,不揍他了!”
他恨恨地道:“他不是想去西域吗?我同意了。”
“不行!”刘老夫人一下站起来,怒瞪他,“你疯了不成,那可是西域,你知道他们去了会遇见什么?”
刘尚书道:“他跟着朝廷官员,还有侍卫护持,能遇见什么?”
他抬手止住她要说的话,收敛了怒气后认真的道:“这孩子不懂事,他都多大了,却还能做出不说一声就离家出走的事儿来,他也该长大,学着为家里着想一二了。”
他点了点桌子上的信道:“这信还是白善让人送来的,他比他还小呢,且思虑如此周全,你看他多长的这一二岁都长到什么地方去了?”
刘老夫人:“……个子!”
刘尚书被噎住,半响后头疼的道:“夫人啊,为夫是在跟你认真的商量事情呢。”
刘老夫人也不是不讲理,她道:“我已经在跟他相看了,裴家二房的长女,很是温婉稳重的一个姑娘,他们家现在也有意思,只等孩子相看没问题后就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