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脑袋道:“我写了吧,我写了我现在已经开始领俸禄了,还是双份的呢。”
老周头自然是更相信满宝的,于是骂道:“老二看信也不知道怎么看的,竟然漏了这么重要的事儿。”
不认识“俸禄”两个字,于是便略过一句话不念的周二郎在家里狠狠的打了两个喷嚏。
冯氏拿着簸箕出门看见,便问道:“是不是昨晚上贪凉病了?”
周二郎揉了揉鼻子后摇头,“没有,估计是爹娘在京城念叨我吧。”
“有满宝在呢,爹娘才不会念叨你呢,”冯氏道:“要念叨,那也是念叨地里的庄稼,对了,我看东边那几块田有些干了,这两天要是还不下雨,就得从沟渠里挑水浇地了。”
周二郎道:“我傍晚去看看。”
冯氏点头,然后看着天空忧伤的叹气,“也不知道二头二丫他们在京城里好不好,二丫年纪也不小了,也该说亲了。”
周二郎道:“不急,二丫现在厉害着呢,先看看情况,怎么也得找个富裕人家,嫁过去不用下地,最好家里有几个铺子给她管着。”
“她又不是小姑,能找到吗?”
周二郎道:“你也太小看我们闺女了,你没听满宝说吗,她和三丫现在都厉害着呢,你只管往好的那边找,可别随便许给庄稼人。”
“庄稼人怎么了,你不也是庄稼人?”
“我是,所以我不乐意让她们跟我一样下地熬着。”
冯氏就不说话了,想了一会儿后道:“是得好好的找一找,她们好歹到过京城,也见过大世面了。不求以后和小姑一样出息,能有小姑十分之一也好呀。”
而此时,老周头就目光炯炯的盯着满宝问,“那俸禄多少钱呀?”
满宝道:“钱的话五品是一月三千六百文,六品是两千四百文。”
老周头想加一下,奈何这个数据太大,他加不太起来,“你就告诉我一共多少钱。”
“六吊钱。”
这个老周头就听懂了,他蹙眉问道:“倒是挺多的了,毕竟以前咱家一年也未必能存下六吊钱呢,你这是一个月的,的确不少了,可我记得你之前再济世堂坐堂的时候,一个月就有五两的月银吧?怎么当官的钱跟坐堂的钱差不多?”
而且还是两个官的钱才比得上一个坐堂的钱。
满宝道:“我还有禄米,还有职田呢。”
这个才是大头。
满宝挺了胸膛道:“我五品一月有十五石的禄米,六品有八石,职田嘛,我一共有一千亩。”
老周头瞪圆了眼睛,惊叫出声,“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