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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是闫刺史府上得来的。”
唐县令挑眉,“老夫人能耐这么大,竟然能从闫刺史府上得到如此重要的东西?”
刘老夫人没有解释这是满宝他们找到的。
唐县令沉吟片刻后摇头道:“这个东西对这个案子没用。”
“怎么会没用……”刘老夫人有些焦急。
唐县令将账册放到桌子上,道:“要翻这个案子,须得有白县令留下的证据才行,这是白县令走后闫刺史记的,没用。”
刘老夫人沉默半响后道:“但益州王贪腐……”
“仅凭这账本上的东西,益州王最多被贬,削去部分封地,之前犍尾堰决堤,魏大人找了这么多证据,朝中御史弹劾,他不也就被申饬,削了一乡封地而已吗?”
见屋中的人都沉默,唐县令就笑道:“也不用如此悲观,说不定白县令还留下了什么至关重要的东西可以柳暗花明呢?”
说罢看向刘老夫人。
显然,他不相信刘老夫人把所有的底牌都说出来了。
刘老夫人垂眸没说话。
老周头忍不住焦急起来,“老夫人,您要是还知道什么就告诉唐县令吧,您儿子的仇得报了,我二弟的冤屈也得伸了,我,我还想着把满宝记到我二弟名下,让她招个女婿传宗接代呢。”
钱氏忍不住暗暗瞪了他一眼。
白善也忍不住看向满宝,小声嘀咕道:“你爹考虑的也太长远了些吧?”
刘老夫人就叹气道:“只有一些书信,信中,写了一些东西……”
那些东西,刘老夫人都没舍得交给魏大人,当然也不敢就这样交给唐县令,因此一双厉目怀疑的看向唐县令。
唐县令就笑道:“老夫人要是信不过本县,也不会特意在此等候本县,所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老夫人既已做了决定,何必又犹豫不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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