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股书卷气,便是不看脸,只观谈吐气质便让人心生好感。
更不要说他那一张俊脸了,他什么都不说,只是微微笑着看着你时,便令人心折。
松花巷里外三条巷子的大姑娘们不知道多嫉妒夏欣,为了看周银,她们都爱上了挑水,每天一大早就挑着木桶在井边徘徊。
让周银每天挑水等候的时间直线增长,他不得不修改一下自己挑水的时间,好错开高峰期。
但他发现,不管他改成什么时段,第一次还好,第二天再去时依旧人爆满。
周银又不是傻子,一次两次还未察觉,三次四次就琢磨出来了。
于是他就将自己可以挑水的时间段落写下来,每天让夏欣闭着眼睛选一段,他就那个时间段去挑水。
这样跳跃的挑水时间,直接折磨疯了这附近的小姑娘们。
夏欣看得咯咯的笑,但笑完又不觉得心中高兴,怪怪的。
他们日子过得顺畅,红田村夏家那头却慌了神,连着几次上门,见周银在松花巷夏家越过越好,和夏欣也越来越亲近,他们就越来越慌张。
终于,又是一年年节,趁着夏家回红田村百年,夏族长主动提及过继的事,他道:“夏义年纪也不小,该说亲了。”
夏衍低头喝茶,只当这话不是和他说的。
夏族长停了停,见他不接口,只能挑明了道:“衍弟,不如今年就开祠堂把夏义过继过去,反正你都要过继的,这儿媳妇自然是在你家娶了最好,这样将来她也能和你们一条心,生下来的孩子也更认你。”
夏衍放下茶杯道:“也就是说,不是我挑选的儿媳妇,不是我养大的孩子是不会和我一条心的是吗?”
“你,我不是这个意思,衍弟,你这不是曲解我吗?”
夏衍叹息一声道:“族长也曲解我了,我从未说过要过继夏义。”
“这是怎么说?他是族里与你血缘最近的一支了,你不过继他,那是想在族里再挑选一个孩子?”
夏衍沉吟道:“看眼缘吧,就算是过继,我也想过继一个和我有缘的孩子,年龄最好小一点儿,夏义太大了,不适合。”
夏义的父亲着急起来,忙道:“堂兄,这么多年我带夏义去看你,你也没说过不合适啊?怎么这会儿说起不合适来了?”
他不满的看了一眼夏衍身后的周银,脸色铁青的问,“是他不合适,还是你压根就没想过继,而是想给欣娘招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