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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车到了跟前,白若瑜对比了一下墙的高度,咋舌,“我抱不到你们,你们怎么下来?”
“你让马车再过来一些,我直接跳到车顶。”
白若瑜看了一眼他新换上的好看车布,勉为其难的道:“行吧,不过你得先把鞋子脱了。”
“真麻烦,”夏牧不拘小节的把鞋子脱了丢给他,白若瑜伸手接住,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他衣服脏了。
他一脸嫌弃的将鞋子丢到车上,瞪着眼去看俩人。
白长松不愿意脱,和他道:“我的鞋子不脏,而且那是车顶,就是脏了你也看不见,别人也看不见,何必在乎?”
“不行,我眼睛虽然看不见,但我的心里知道,还是会不舒服。”
白长松嘀咕了几句,最后还是不情不愿的把鞋子脱了,和他哥哥一起跳到了车顶,又从车顶下到车辕上。
俩人就拎着鞋子进车厢里穿,他们的护卫从墙上飞了出来,一句话不说,默默地挤在了车辕上。
大宝儿看得目瞪口呆,扭头和他们道:“我实在不理解堂叔和堂婶,既然要看住你们,为何不让护卫拦住你们?既然愿意让你们出门,又何必折腾这一场?”
夏牧道:“你懂什么,能出来是我的本事,与我父亲放我出来是不一样的。”
白长松幽幽的道:“很有成就感吗?”
夏牧:“还好,还好啦。”
白若瑜伸手掐了一下白长松圆嘟嘟的脸,感叹道:“你的脸好像更圆了。”
白长松拍开他的手,有些生气。
三人坐着车很快出城,径直朝着京郊的一座山去。
那是一座风景优美的山,白善和周满每年重阳,只要在京城就会带着他们来爬山,美其名曰登高望远。
但这不仅有山,还有一大片一大片的农田和草场。
近些年京郊两大马场都不够用,所以有人花大价钱买下了这一片土地,天子脚下,他们不敢侵占农田,只能砍去不少树木,再把之前的荒地整理整理,种上牧草,养了好几年才变成草场。
他们还把半座山给圈进去,一跃成为京城最大的马场。
而且因为它还圈了半座山,可以让人骑着马从山上飞奔而下,所以同时成为了最刺激的马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