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些小说里说的阿拉伯数字一出现就大杀四方有些扯淡。你在古代用白纸笔算试试？这和用宣纸擦屁股一样奢侈，还是用算盘比较划算……当然，你要是推广了现代造纸术，把纸张成本狠狠地压低下来，用白纸笔算倒也可行。要不然，用白纸进行阿拉伯数字笔算，那是古代土豪才干得出来的事……



……



不过，马林是知道阿拉伯数字的优越性的。而且，他还拿出来中学数学的课本。因此，阿拉伯数字自然大有用途。加上马林在布雷顿角岛造出了廉价的纸张，他在北海国推广阿拉伯数字倒也没有任何问题。



而北海国的间谍，自然都学过阿拉伯数字的数学，都认识阿拉伯数字。然后，他们每人手里有一个密码本。然后参考某本小说，或者《圣经》。按照数字编号，找到对应的行列的单词，翻译出整个情报，就是这么简单……



……



消息送到后，明斯特城里的北海国间谍，收到了“开始行动”的命令指示。然后，明斯特大教堂里的潜伏的间谍们，动了起来……



“主教大人，这是您要的奶茶！”北海国情报人员华特满脸恭敬地把一杯加了助兴药物的奶茶抵给了康拉德主教……



同时，那个叫爱丽丝的康拉德主教的姘头修女，也喝下了加了料的饮料……



不久，来了感觉的康拉德主教和爱丽丝修女，在康拉德主教的密室里开始胡天胡地起来……



一开始间谍们加的料并不多，就是怕康拉德主教还没来得及搞上就完蛋。但是，在密室里，有一个茶壶，里面也有加了料的茶水。而且，是过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