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风说着说着突然自嘲般的笑了,“哈哈,你一定以为我疯了吧?不过我们成功了啊,就是这个烂摊子不知道该怎么收拾了。”
“那你之前说纯阳咒,成功是怎么回事?”
“纯阳咒是我们研发出的一种给域师强健身体的,增长寿命用的东西,我们域师的寿命太短了,因为域师很重要,危害性也极大,所以域师不可以接触术,也不可能练武,练武浪费时间得不偿失啊,我们需要时间研究东西。
你可能不太懂,毕竟在外人看来,我们域师都是疯子,但当时寿命确实很限制我们的发展,只可惜这纯阳咒刚被提出来没几年,便进入了归元,也就没人去关心他了,纯阳咒现在怎么样?应该能活个四五百年吧?”
楚冬把李家的情况跟郑风说了一下,郑风听后眉头紧皱,直说这不可能,纯阳咒不该寿命如此短暂,也不该有这么强的战斗力,应该是有人修改了它,不过郑风也不知道完整版本的纯阳咒了。
楚冬本想问他域师到底是研究什么的,该怎么研究,但郑风却闭口不谈,他说域师的存在就是毁灭的根源,如果是其他,他倒是可以说,但如果是域师这件事本事,他不可能透露一个字。
他跟楚冬说这么多,只是觉得自己这次苏醒有些可惜,他一边聊着一边不断的调整着眼前的阵法,这阴境也在他手中不断重塑,许多人的脸都出现了,但是他们的理智却不会再出现了,只是不会像以前那么暴躁,整个阴境都在郑风的调整下向好的一面发展着,他还教了霍姝很多操控阴境的办法,楚冬在旁边也一直在听着,很新颖,很有趣。
但他只教霍姝通过一些方式去控制阴境,比如说化念,将自己的念头化入这些傀儡魂魄之中,这只有古官可以做到,但这种方式都不是最佳的,最佳的方式该是他轻轻一点就可以打开阴境后台的那种东西,可他却不肯告诉霍姝,更不肯告诉楚冬。
两个时辰后李红仙就回来了,他带来了两壶好酒,郑风便让楚冬给他时间,他想跟自己的老朋友聚一聚,这桥铠当初就和他一同铸造阴境,最后郑风冬眠,桥铠则是成为了一个阴境中的一个核心,枯守百年,被时间磨损去了一切,只留一具残躯。
楚冬和李红仙随便找了个房顶就远远的看着那俩人,一个看起来三十多岁温文儒雅的学者,还有一个全身都是伤疤的尸体,郑风一个人不断的嘀咕着,楚冬一直在分析他的口型,但郑风说的都是些没什么意义的话,都是在跟这个不会说话的桥铠在唠些家长里短。
“俞朝兄,你说我儿子现在还活着吗?好像不太可能,他负责的那个阴境最多五百年,他肯定苏醒了,我这算不算白发人送黑发人?”
“你说你之前那么壮,整天嫌弃我身子弱,你怎么现在连个话都不会说了。”
“俞朝兄,你为什么要改命桥铠啊,是因为要放弃一切吗?”
“俞朝兄,当初这铠甲活铸在身上,一定很疼吧,抱歉了,吾辈无能,没能研究出更好的办法,让你受委屈了。”
“俞朝兄,你说国君大人还活着吗?”
“哈这酒的味道可不错啊,丢了一千年我也没时间去找了。”
就好像是听了太多郑风的唠叨,桥铠突然伸出手拿起了面前的酒壶,他在用力的张开嘴巴,可那张嘴就好像被缝在了一起,用力撕开之后都有鲜血流出。
这桥铠不是实体,但他死前估计就是这幅模样,满身伤疤,连嘴巴都长到了一起,活铸一次再配上桥铠身上的伤口,楚冬能看到当初的场景,高能辐射物质配合金水直接淋到了他的身上,铸成铠甲。
桥铠睁开嘴巴后断断续续的说道:“吾,可以、荣、归了吗?”
酒瓶被捏碎,大概是他控制不好自身的力道,郑风笑了,笑着笑着就哭了,“没有了,没有地方可以归了,从开始我们就没有荣归的可能。
只是你不知道,很多人不知道。”
楚冬突然想起之前那个割头阴官在看到楚冬那枚令牌的时候也是这句,“我可以荣归了吗?”
郑风边笑边哭,仿佛疯了一般,好一会儿他才平静下来,平静下来之后他把手中的酒喝光然后把楚冬喊了过去,在楚冬过来之后他朝着楚冬的眉心点了一下,楚冬本想躲避,但是他却并没有碰到楚冬,只是空中做了些什么,楚冬就感觉自己身体里好像多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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