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北北以为村支书会说她出工的事情,她连连点头,“对,今儿一早回来的,就赶着来出工了呢。”
“好,好。”村支书点头,然后就直接问了,“我知道了你小叔的事情,你小叔如今怎么样了,医院怎么说啊。”
作为村支书,关心一下村里人的身体是很正常的。
再说,夏建东的事情村里人都知道了。
夏北北也没怀疑,就如实回道,“我小叔醒来了,医生说没啥大事情,但身体还虚弱着呢,估计要十天半个月才能出院吧。”
“那,那也好,先把身体治好再说。”村支书听说夏建东醒来了,心里已经有些慌了,但还是强忍住,他突然问了句,“对了,你小叔有没有说是被谁砸的脑袋啊。”
“啊……”夏北北听到陈建设的话,微微挑了下眉。
陈建设这话,让夏北北抓住了一个漏洞。
因为夏建东的头是被人砸伤的事情,村里应该是没人知道。
就是之前,她舅老爷问的时候,也说的是自己从墙上摔下来的,怎么陈建设却知道是被人砸的呢。
应该是没人告诉他的。
那唯一的一个原因是,陈建设看到了案发的经过。
甚至,陈建设就是那个砸他小叔头的人。
只是,陈建设好好的为何要砸伤她小叔的头呢。
虽然,他们家和村支书家算不上多熟悉,但关系也还过得去,到底陈建设是村支书,村里谁敢得罪他啊。
有事没事总是要讨好着呢。
再加上夏建东那样的,就更加不会得罪陈建设了。
村里出工,夏建东从来不会偷懒,也不会和村支书犟嘴,不可能有得罪一说。
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看夏北北愣住了,村支书又问了句,“你小叔能说话了吗?”
“能,但是什么都没说,她不记得了。”夏北北清醒过来,冲陈建设微微一笑,轻描淡写的说道,“你也知道我小叔,原本就跟孩子一样,如今又被砸了一下脑子,大概更严重了,他说过啥都不记得了,就是莫名其妙的就昏迷了,然后啥也不知道。”
当然,这话半真半假,有一半是夏北北自己编出来的。
“这样啊……”陈建设好似松了口气,没再问了。
顿了下,他看了在干活的人一眼,打算走了,走之前,还跟夏北北说道,“你要是再过去县城,替我问候一下你小叔,让他好好休息。”
夏北北点点头,陈建设寒暄了几句,就走了。
等夏北北走了,夏欢喜立即拉着夏北北,追着问道,“北北,村支书怎……”
很明显,夏欢喜也发现了其中的不对。
不等夏欢喜把话说完,夏北北就冲她摇头,示意她不要说了,这外边都是人,免得打草惊蛇。
等两人干了活,村里人都到树下偷懒的时候,她们两人也去了远一些的树下说话。
夏欢喜这才敢问,“北北,你说要是真和村支书有关系,原因是什么呢?”
刚才的时间,夏北北已经想透了,她道,“我想了下,唯一的一个原因,就是我小叔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事情,人家想他闭嘴。”
“也可能是。”夏欢喜点点头,琢磨了下,小声说道,“你说是不是村支书和哪个女人的事情,被你小叔给发现了?”
这事儿,夏北北倒不是那样清楚。
夏欢喜就跟夏北北说,“我听我哥说了,村支书是个很坏的人,和村里好几个女人有关系呢。”
看了在远处坐着的几个女人,夏欢喜掰着手指头数道“村头那杨寡妇,还有刘寡妇,都有关系的。”
夏北北看夏欢喜不像是胡说,就好奇的问道,“你哥怎么知道?”
“谁知道呀,他反正总是三更半夜的回来,估计看到啥的了吧。”夏欢喜还提醒夏北北说,“难道你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