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胡胖子,三观瞬间崩了。
老子特么的不是这个意思啊!
谭凯、洛雨和小蜜,全都目瞪口呆。
见识了。
真见识了。
竟然还有王辉这样的人!
“王先生……”谭凯艰难得咽下一口唾沫。
刚要再说点儿什么,王辉伸手阻止了他。
“谭总,我来之前,我的老板温总交代,刘长亭和我们公司多有合作,关系融洽,我们公司愿意出资,一直资助刘长亭的孩子到大学毕业,就不劳您费心了。”王辉视线平静。
“不!”谭凯几乎下意识就吼出来。
聪明如他,自然知道王辉这话的意思。
胡胖子犯了错。
必须有改错赎罪的机会。
照顾刘长亭的孩子,就成了唯一的活命机会。
如果让王辉背后的公司接过这个任务,那胡胖子是真的死定了。
所以,看似可以甩锅,却等于把命一起甩出去了。
胡胖子也许不明白,可是谭凯很明白。
“王先生,于情于理,这个责任,都应该由我表弟来负,刘长亭是他村里的乡亲,俗话说远亲不如近邻,我也帮衬着我表弟,把孩子未来的生活打理好!”谭凯浑身狂冒大汗。
如果不能让王辉息怒,不光是胡胖子,连他这个出资让胡胖子去贿赂选民的幕后老板也得栽进去。
否则,王辉何必大费周章得请副区长出面请客吃饭?
又何必在宴席上不着痕迹得提点他?
这是最后的活命机会。
“王先生,能不能让我先把表弟送到医院,剩下的事儿,我一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谭凯咬了咬牙。
他决定,把孩子接到城区里。
给他最好的教育,最好的成长环境。
谭凯和胡胖子名为表兄弟,其实胡胖子更像是他的打手。
在没当上村长之前,胡胖子给谭凯扫尾,干了不少缺德事儿。
现在俩人是绑在一条绳子上的蚂蚱。
王辉随手一捻,就是两具尸体。
“
我说了……你怎么做,和我无关,我也不会关心!”王辉淡淡叹息一声,“可惜,刘长亭的老婆出殡估计都没人打幡儿。”
没错,孩子太小,根本无法承担这种任务。
“我……我打!”胡胖子惨笑着插嘴,“我……我……错了。”
“你打?你怎么打?”王辉冷笑一声,“胡村长,不要勉强自己。”
“我……在担架上……打!”胡胖子声音无比虚弱,他觉得自己快死了。
王辉点点头:“这事儿本来不该我操心,我就是随口一问,那谁捧相片?谁抬棺?后面吹喇叭的队伍谁找?”
“我……我捧相片!”谭凯一咬牙,拜佛九十九,不差最后一哆嗦。
“我很感动!”王辉面带感慨,“胡村长和谭总,都是重情义的人啊,这我就放心了!”
谭凯腿一软,差点儿就倒在地上。
王辉终于松口了。
尽管是嘲讽至极的语气,可是终究还是松口了。
给刘长亭的妻子打幡儿,捧相片,这是要主动去做孝子贤孙。
放在老观念中,这是丢人脸面的大事。
谭凯觉得,能够显示出诚意。
“这花不错,有空我再来看!”王辉忽然又转了话题,直接道别。
带着洛雨和小蜜离开了花房。
“快送医院!”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