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是齐刷刷举手的，和李家关系匪浅的股东们，或者是觉得关家应该暂时让出权柄的股东。



另外一边，则是集体沉默的，隶属于关凤耀的力量。



“刘行长，您是什么意见？”李程程忽然将视线转向第一排桌子的某几个位置。



那里坐着的是本地商业银行的大领导。



以及，在鼎信内部，代持股份的银行工作人员。



李程程票数看上去很多，但是并未达到压倒性优势，她需要本地商业银行手里的票。



这就是她让柳茹雪去攻关刘行长的目的。



“我……”刘行长悄悄得看了柳茹雪一眼，张嘴想要说点儿什么。



“等一下，我有个问题！”王辉忽然道。



全场的目光，瞬间回到他身上。



“卸任总裁，我没意见！”王辉坦然道，“但是，如果只有李程程一个候选人，未免有些过了。就没有第二个人参选么？这样最起码也显得公平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