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一会儿威胁辽镇,根本没有精力也没有时间去搞自主火器研发。
再加上后金兵对明军新近建立的自信,觉得不需要火器也能轻易攻克沈阳,灭掉刘招孙。总之,多重因素叠加下来,攻打沈阳时,后金兵携带的火器,大部分都是危险品。
火炮还好一些,他们从明军手中缴获的火铳,质量极为低劣,在战场杀自己人比杀敌人具有更高效率。
十杆火铳,往往有两杆炸膛,还有一杆哑火。
奈何后金督造的火药质量是极好的,只要是炸膛,威力必定足够,必定会带走一到两名火铳手的生命。
这些武器,不要说装备给包衣阿哈,就连最不要命的真夷甲兵都不敢使用。
后金兵虽然有兵力的优势,然而短兵对接,重刀和长枪都不是白杆兵的对手,努尔哈赤也不想用真夷甲兵的宝贵生命去和土司兵交换。
这样就只能借助弓箭射击,由于包衣阿哈大都不会射箭,这样一来,对白杆兵的攻击,只能依靠真夷甲兵。
当然,在两天战斗中,镶黄旗的包衣阿哈们起到的最重要作用是,用他们的血肉之躯,消耗光了土司兵的毒箭,让主子们可以在站在距离车营二十步的位置,用重箭射杀那些敢于露头的白杆兵。
白杆兵毒箭射完后,便不再轻易露头,只是龟缩在车营后面的盾阵里。
后金占据绝对优势,却想着速战速决,白杆兵陷于绝望,反而更加气定神闲,不紧不慢。
努尔哈赤当然想过要长期围困,不过眼下开原铁岭都被刘招孙占据,尤其是铁岭,距离沈阳不过百里,虽说刘招孙现在去了赫图阿拉,不过心思缜密的后金汗还是隐隐有些担心。
努尔哈赤已经有整整一天没得到黄台吉和济尔哈朗送到沈阳的军情,这更加剧了他的不安。
须知,每次大战,各部塘马必须每隔一个时辰给大汗禀告前线战况。
在抚顺时是如此,在萨尔浒时也是这样,这也是后金情报得力,无往不胜的原因之一。
努尔哈赤将目光从白甲兵盾阵收回,转身望向沈阳北门,北门静悄悄的,只有遍地的尸体,他心中有些诧异。
“去叫四贝勒过来,怎的还不组织正蓝旗进攻?!”
一名贴身戈士哈连忙道;“大汗,四贝勒到北门瓮城去了。”
努尔哈赤微微一愣,大敌当前,正蓝旗旗主不组织士兵冲阵,跑到瓮城去干什么。
瓮城已被攻下,李永芳去劝降便够了,莽古尔泰去凑什么热闹?
大金汗身边的这位戈士哈平日与黄台吉走的颇近,知道现在是个机会,连忙道:
“莽古尔泰主子说,刚才正蓝旗攻打瓮城,伤亡太大,他不能让旗中勇士白白折损,所以带白甲兵去瓮城,监督炮手开炮,打开白杆兵盾阵,然后再攻打白杆兵。”
努尔哈赤听了这话,眉头微微一皱,怒道:
“正红旗、正蓝旗五六千人,内外夹击,攻打千人守卫的瓮城,还说伤亡惨重!”
“炮轰盾阵,有李永芳就狗了,让他回来,立即组织正蓝旗攻阵!”
戈士哈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连忙跪道:
“喳!”
戈士哈招呼同伴,翻身上马,往北门奔去。
目送戈士哈登上北门瓮城,努尔哈赤站起身,抬头望向前方,对旁边站着的佟养性道:
“去召集叶赫骑兵,让他们接续射箭。”
佟养性愣了片刻,低声道:
“大汗,叶赫人战意不强····”
不等佟养性说完,就被大金汗打断:
“让他们来沈阳,不是让他们来看热闹的,眼下各旗兵力紧张,也该他们上了,只是射箭,又不让他们冲阵,有何难办?快去!”
佟养性转身便要离去,心中不知为何有些忐忑,左边眼皮嗖嗖乱跳,总感觉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佟养性这位与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