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川也跟着夹菜吃:“然后当然是自讨没趣了,柳妃成为了皇上眼底下的人了,就算再有人不乐意也只能是忍着,况且柳妃虽然看似性子冷淡,但其实也挺会做人的,不争不抢一般情况下都是皇上主动赏赐,从不敢要求什么,唯一的要求,大概就是陆承轩提出来的要求,要求我爹亲自为他诊治,而每次诊治都必须要带上我,在皇上眼里纯粹就是觉得小孩子想要一起玩罢了,倒不是什么大事,就准了,于是我就这样光明正大去找他玩了。”
姜芸姝点点头,接着问:“那你们平时都玩些啥呀?”
说到这,冯川可就立马来了精神,笑了笑说:“这你可就问到了点子上了,我们玩的可多了,而且你一定猜不到我们小时候到底玩的是什么!”
姜芸姝被他这副模样给弄得有些好奇了:“你们该不会是玩比谁尿得更远吧?”
冯川一口水喷了出去,很是震惊地看着她说:“有时候我会真的怀疑你是女人吗?”
姜芸姝挺了挺自己的胸脯,笑道:“要不要验明一下正身?”
冯川哪敢啊!就算给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啊!
冯川无奈地摆手道:“算了,反正你是男是女对我的影响也不大。”
行吧,这个话她无法反驳。
“那你们到底玩啥?”
冯川继续说:“有时候,我们会在御花园中扑蝶,那御花园里的蝴蝶五彩斑斓,翩翩飞舞的时候很是漂亮好看,许多人都以为我们只是纯粹地扑蝶,但其实我们是想用蝴蝶来做研究,因为那些蝴蝶的翅膀上有一些粉末,可以使人浑身发痒,而我们就在收集那些粉末,用来防身以及用来报复那些欺负过陆承轩的人。”
姜芸姝睨他:“看不出来,这么小就已经这么多心眼了,开始玩报复了!”
冯川倒是还挺自豪的,继续说:“那些被收集起来的蝴蝶粉末,经过我特殊的加工后,就成为了一款无毒无味痒痒粉,那些狗眼看人低的奴才们,都感受过这款毒粉,包括一些的仗着身份欺负人的妃子们都感受过来毒粉的滋味,但却至今都不知道是我们做的。”
姜芸姝竖起大拇指道:“那你们真的很棒棒哦!”
冯川眉飞色舞道:“那是,而且还有的时候,我们会去湖边喂鱼,御花园的湖中有各种各样的鱼儿,红的、黄的、白的、花的,它们在水中自由自在地游弋着很好看,是那些妃子们的日常消遣时光,而我们看似喂鱼,实则是给那些鱼我们是在钓鱼。”
姜芸姝惊讶道:“钓鱼?难不成你们敢吃御花园里的鱼?”
冯川摇摇头说:“不是我们吃,其实深宫里很多人根本就吃不饱,特别是被打入冷宫的人,以及不受宠的妃子,还有诸多一辈子都没见过皇上的人,她们其实很可怜的,但宫里的伙食都是有记载在册的,所以根本就无法分出去,但是御花园里的鱼就不会被记录在册。”
姜芸姝恍然大悟道:“所以你们钓的鱼都会拿去给那些冷宫的妃子们吃吗?”
冯川点头道:“可以这么理解吧,但我们不敢经常这么做,怕会被人发现,到时候倒霉的还是那些冷宫中的妃子们,所以只要是逢年过节或者是一些的特殊的日子,我们都会去钓鱼送过去。”
姜芸姝笑道:“那你们真是大好人呢!”
冯川反驳她:“方才是谁说我们心眼多来着,现在又夸我们是大好人,你怎么有点……”
姜芸姝见他说不出后面的话,笑着帮他说出来:“双标对吗?那又如何?”
冯川难得心情愉悦,继续倒酒:“来,为我们的双标喝一杯!”
姜芸姝也举杯:“好,干杯!”
两人一饮而尽,冯川放下杯子道:“其实我们最厉害的一次,是冒死救下了一位被主子责罚的宫女,被喂下了毒酒投井的宫女,那次是我想抓一只老鼠来当试毒对象,没想到发现宫女还有气,于是就斗胆拉着陆承轩一起下水了,虽然他不同意我救她,但我想着如果我可以解得了宫女的毒,也就意味着我也可以解得了陆承轩体内的毒素,所以我们冒险一试!”
姜芸姝好奇道:“后来呢,宫女救回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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