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心里呢喃,目光幽幽。
……
这几天,夏沫隐隐的察觉到源稚生对她的态度转变,虽说还是板着一张脸,但她偶尔扭头,发现源稚生看向自己的视线余光中,带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而且源稚生关心起她在中国的生活。
很不对劲!
夏沫觉得吧,大家是一个小团体,有话就直说,她最讨厌谜语人了。
“我欠你钱了吗?”夏沫问。
源稚生不解,“没有。”
“那你偷偷盯着我做什么?难不成给我下了降头,看看有没有应验?”
“咳咳,”源稚生被呛到,古怪道,“我在你心目中到底是什么形象?”
“难说。”
“……”
“哦对了,明天我请个假。”
“有事?”
“看歌舞伎演出。”夏沫拿出她的票,晃了晃。
“没想到你会对歌舞伎感兴趣。”源稚生说。
“歌舞伎也算是非物质文化遗产。”夏沫淡淡的说,“就问你批不批吧?”
“随你。正好没什么任务。”源稚生兴致阑珊的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