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了!
老子走人还不行!
陈忠畏惧了,原以为顾正臣毫无背景,毫无根基,可谁成想,人家根基深着呢!
别顾正臣有没有手段,就只凭着这点背景,谁都无法与其抗衡!
李鹤、梁斌见状,各自回家,只不过很快就被带到了郭家。
郭典、郭善、郭六都在。
李鹤、梁斌心不在焉,想要话,却被郭善打断,让安心等着,两人不知等什么,直至看到刘贤被带了过来。
郭家是句容的地头蛇,拦住一个想走的人还是容易。
几位老人都在,郭昇只好垂手在侧,看向刘贤,严厉地:“将你在金陵的见闻,一字不落地出来。”
刘贤知道郭家的厉害与手段,将事情原原本本讲述了一遍。
郭典从头到尾都没发话,只是安静地听着,直至刘贤完,才动了动拐杖,笑道:“看来咱们这位新来的县太爷不简单啊。”
郭善皱着眉头,问刘贤:“你方才所言,在御史听闻是揭发顾正臣的文书之后,脸色大变,是惊慌之色?”
刘贤点头:“没错,是惊慌!”
郭善看向郭典,笑了笑:“大哥,依你之见?”
郭典眉眼一抬,微微点头:“还是你心思细密,若顾正臣当真是御史大夫陈宁的人,那御史听闻之后,定不会将惊慌,接过之后,按下不上奏便是,更不会再派人威胁一遍。”
郭善眯了眯眼睛:“如此来,这顾正臣更显可怕。”
郭六有些不理解,疑惑地问:“二哥,大哥,我怎么就听不明白,既然顾正臣不是陈宁的人,那为何还要威胁刘贤,不让他揭发顾正臣不法事?”
郭典呵呵一笑,看向郭善:“你来吧。”
郭善叹了一口气:“老六,陈宁是一睚眦必报之人,对付不听话之人,必除之而后快,手段残酷。若御史听闻顾正臣之名有些惊慌,而陈宁又不愿出面弹劾此人,甚至不想看到弹劾此饶文书出现,只能明一件事!”
“何事?”
郭六侧身问。
郭善面色变得凝重起来:“明,顾正臣曾让陈宁吃过亏,而且是不的亏!”
“什么?”
郭六深吸了一口气。
刘贤惊愕不已。
李鹤、梁斌面面相觑,这丫的有啥区别,还不如是陈宁的人呢!陈宁可是御史台的长官,胡相心腹,他都忌惮、不愿招惹顾正臣,我们算什么,竟然一次次与他作对。
这不是作对,这是作死啊!
郭典笑了笑,淡淡地:“虽然不知顾正臣如何让陈宁吃的亏,但可以确定,若有十足的把握,陈宁一定会将顾正臣置于死地!上次顾正臣假借皇帝名义发给徭役百姓工钱,这次顾正臣又发养廉银,在陈宁眼里,兴许这些都不足以除掉顾正臣!”
郭善含笑:“确实如此。”
郭典起身,走了两步,平静地:“塌不下来,真塌了,也会有人补,一个个仓皇逃窜,呵呵,丢人,句容是你们的家,能逃到何处去?昇儿,后面的事交给你处置,多与你二叔商议,莫要让顾知县的手伸得太长。”
郭昇连忙答应。
句容县衙,二堂。
惠民药局的医官许文将一包中药打开,仔细挑拣归类,对照着郭宁所写的药方,核对清楚后,对顾正臣:“县尊,这药方确有补气利肺之效,并无不妥。只是……”
顾正臣见许文的目光在药方与桌子上的中药上来回看,不由问道:“只是什么?”
许文指了指药方,皱着眉头:“县尊,这药方之中开了炙甘草三钱,只不过在这一包中药之中,并没有找到炙甘草。”
顾正臣走了过去,看了看药方,又看向分好类的药材,不由皱眉:“确定?”
许文认真地点零头,对照着药方,指着桌上的药材:“县尊,你看,这是黄芪,此为白术、防风……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