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种,这是改不了的。
钧儿。”
“父亲。”
“我知道,怀大志者处事英断,你的手段我早就知道了。”
朱载坖看着朱翊钧迟疑了一会,还是说出口来:“以后你看顾着你老子我的面子,多多照拂你的弟弟。不要像我跟你四叔那样,小时候玩得那么好,长大了生疏成那个样子。”
“父亲,何必出此言。”
朱载坖摇了摇头,“我是看在眼里的,你一步步地把我拱到太子之位。现在,你太孙之位,比我这太子之位还要稳固。
只是这世上,不是你不想争就能不争的。总有人想狠狠搏一把,而皇子就是他们的筹码。以前我和你四叔如此,以后会是你和你弟弟。
不是天家无情,而是这世道不让天家有情啊。”
朱翊钧看着二十多岁,却像是历经几十年沧桑的父亲朱载坖,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