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特务了,盯的太紧容易暴露,他们心里泛起嘀咕,反而不美。
不过,除了这三人,对其他人的跟踪监视同样不能放松,电话监听、信件检查、行踪核实、情报测试等等,一样都不能落下。
四宝,除了你,其他人我都信不过,这些从中统、军统过来的人,虽然和我们穿着同样的制服,但谁知道他们制服下面有没有尾巴呢。”
“是。”吴四宝领命,又请示道:
“对朱升的搜查和追踪”
李士君打断他:“对此人的通缉一刻都不能停,即便是人早就跑了,也要大张旗鼓地做足架势。
另外,为了给日本人一个交待,我们必须采取一系列报复行动。”
“目标呢?”
“李持平、陈家栋已归顺,他们的资金渠道可以打掉了。
不但是这二人的联络人,我们的视野要更开阔些。
那些潜藏在租界的中央、中国、交通、农业四大银行的职员,都是我们打击的目标。
抢劫、暗杀、绑架、逮捕,手段可以无所不用其极,我们要杀得血流成河,彻底摧毁山城政府留在上海的金融根基。”
“明白!”吴四宝残忍一笑,这种事他太在行了。
二人正说话间,桌上的电话响了。
李士君接起,听了几句,表情变得精彩起来。
挂断电话,他看着吴四宝笑着说:
“以前我听说戴春风用人,能识人长短、用人之长,扬其长避其短,如今看来不过如此。”
李士君嗤笑一声,不说跨国执行任务的陈恭树,就拿军统上海区前后两任区长赵理彪、王天林来说,那个不是姓戴的急功近利,用人失察。
如今又派来一个五大三粗、头脑简单的吴庚恕,这不是自己找死吗?
“属下听青帮的兄弟说,姓戴的自诩为孙悟空,可上天揽月,下海捉鳖,但他再能跳横,也逃不出主任您如来佛祖的手心。”
“四宝,你什么时候也学会拍马屁了?”
“属下不过实话实说罢了。”
吴四宝满脸横肉,看似五大三粗大咧咧的,但他能从青帮底层一跃成为季某青的关门弟子、侄女婿,城府心机自然不缺。
他恭维了几句,问:“主任,有什么喜事吗?”
“确实是意外之喜,吴庚恕露头了。”
“在哪里?”
“陈承伦家里。”李士君轻蔑一笑,娓娓道来。
原来“走投无路”的陈承伦最终还是按吴庚恕的要求去见了汪填海。
不过让吴庚恕想不到的是,尽管他有心狠手辣、凶恶蛮狠的威名,尽管他控制了对方的妻儿,但陈承伦心中的天秤最终还是倾向了汪填海。
他考虑再三,与其行刺失败,自己和家人都惨遭荼毒,还不如主动告密,借汪填海之手对付吴庚恕。
即便在抓捕过程中出现意外,他自己却可以脱身,说不定还能因此官升一级。
至于老婆孩子,那只能听天由命了。
于是在见到汪填海的那刻,他直接跪倒在地上,将吴庚恕的计划和盘托出。
“好了,银行的事,晚上再做不迟。
现在你马上带人去一趟陈承伦家,将吴庚恕和他的同伙给我带回来。”
“是。”吴四宝兴冲冲地走了。
他刚离开,李士君正准休息一会,办公室的门又被敲响。
见来人是万里浪,李士君颇为意外。
按照日本人的划分、他和丁默村的私下约定,从军统过来的人都归丁默村管理,万里浪自然不例外。
“万处长,你是不是走错地方了?丁主任的办公室在对面。”
万里浪因为协助76号监视逮捕李持平、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