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口气,道:
“行了,既然没有我们行动科的事,那今晚就去聚餐吧,老刘,你去定位置。”
“好,我现在就通知兄弟们。”
张义这边和一众队员觥筹交错、推杯换盏不提。
此刻审讯室中。
王新年已经被折磨的不**形,对面的包鸿飞冷笑道:
“何必呢?老老实实认罪不好吗?再者,你王新年究竟是不是红党美人鱼重要吗?大家认为你是就足够了。”
包鸿飞心底冷笑,知道监视任务的就5个人,三个已经死了,不是你,难道是杨科长?
哼哼,你是杨科长的人不错,但杨科长可不是你的人,你是他的,他是他自己的。
你的事情和上级的利益有冲突的时候,他们会毫不犹豫的抛弃你,甚至是出卖你。
他暗暗为王新年感到悲哀,说你是花丛老手吧,你连自己老婆都管不好,现在被栽赃成红党,杨科长弃之如敝屣,然后被两边人合伙搞死
你能力强,野心勃勃,但你不能觊觎我的位置啊。
包鸿飞还不知道王新年老婆给他带了绿帽子,不然不知道怎么唏嘘呢。
王组长整天顾着事业,肯定没有时间照顾家庭,老婆找了他同事刘秘书做精神慰藉
包鸿飞心底想着,对一旁的便衣挥挥手道:
“我口述一份口供,你来丰富下内容,然后让他签字画押。”
他沉吟道:
“嗯渔夫渔夫和王交往密切,渔夫死后,受到其人思想感化不,受到其人思想蛊惑,私下对红党抱有同情心最终和鹅卵石接头,大意就是这样。”
“好的,科长。”手下心领神会,很快就写出了一篇“锦绣文章”,待包鸿飞过目后,按着王新年画上了押。
半夜时传出消息,王组长无颜苟且偷生,抢到看守的配枪自杀谢罪了。
于是这件事情彻底画上了句号。
与此同时,金陵中央饭店不远处的正元实业社内。
一处的老板徐增嗯此刻正无能狂怒。
“饭桶,一帮饭桶。”
“两个大活人,都是老特工了,竟然被人当街打死,没有丝毫的还手能力,凶手扬长而去,现在你们告诉我,毫无线索,岂不滑稽?我不信没有一个目击者?”
“处座,您息怒,目击者是有,根据我们的询问,得出枪手是一个驼背瘸腿的大胡子,此人似乎是日本人,但我们找了半天根本”
“日本人?放你娘的狗屁,日本人莫名其妙对我们出手?把你们的脑子从脚后跟给我拿出来想想,诛杀红党叛徒的是什么人?红党。”
“马上给我去”
他话还没有说完,敲门声响起,进来一个穿着灰色西装的阴鹜男子。
此人是徐的心腹,看他进来,徐增嗯知道必然有机密情报,立刻厌恶地挥手让几个战战兢兢的特务出去。
“什么事?”
“老板,泥鳅密报。”阴鹜男子从胸前拿出一只钢笔,又从内衬摸出一只别上。
“二处又出了什么事情?”
泥鳅是他安插在特务处的暗探。
徐增嗯疑惑地接过情报,展开,看了几眼,突然跳了起来。
“王新年、消音器手枪、情报泄密、红党、美人鱼”这一系列字眼,让徐增嗯眼皮狂跳。
莫非此事是二处的王新年做的?可按照情报所说,刘不同在被杀死时,王新年应该在关禁闭才是。
那么到底是谁呢?
王新年的同党?鹅卵石?
想了想没有丝毫头绪,徐增嗯吩咐道:
“给泥鳅传达指令,不惜一切代价弄清楚此事。”
“是。”手下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