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高欢摇了摇头,他也不是送信的函使了,他做了军主之后,也明白管理手下的难处。
如果骤然提拔一个外人,那自己手下有功的将士就会不服。
自己和苏泽私交是好,但是投奔过去,也要立功才能升迁。
一想到这里,高欢又有些泄气了。
娄昭君给他继续倒解酒的马奶说道:
“我的意思不是阻止贺六浑去投苏将军,而是劝说你,无论是要投奔谁,都要有本钱才行。”
高欢立刻明白了妻子的意思。
无论准备投靠谁,都要打出威名或者立下功劳,又或者拉起足够的队伍,这样才能被人重用。
如果什么都没有,和败家之犬一样投靠苏泽,就算是苏泽和自己私交再好,也只能在他手下慢慢的升迁。
想明白了这一点后,高欢搂着妻子说道:
“昭君!你真是我的贤内助啊!”
与此同时,在杨钧安排的营地中,独孤如愿和宇文泰,也在进行类似的对话。
一路而来,就连最相信事在人为的宇文泰,也看出了六镇的局势。
在武川的时候,宇文泰就和独孤如愿有过争论,宇文泰想要在乱世到来后掌握自己的命运。
可是见到六镇反乱,从武川到怀朔,这一路上都是流民和叛军,自己跟随父兄,从武川带来的两千多人,就如同汹涌河水中的浮萍。
别说宇文泰这个才十五岁的半大青年,就连父兄,都不能说在乱世中掌握自己的命运。
独孤如愿说道:
“若是没有朝廷支援,怀朔不可久也。”
宇文泰也点点头,可是朝廷的兵马还在并州,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驰援到怀朔。
独孤如愿说道:
“叛军势大,但是各部之间松散,要撑到朝廷援军到来,唯有一个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