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圭苦思冥想的计划!
这支王帐骑兵是属于柔然王族的骑兵,但他们其实本来是郁久闾婆罗门的私兵。
阿那圭也清楚自己这位堂兄的野心,但是听说郁久闾婆罗门重伤,那只要李崇肯将这些俘虏给自己,那阿那圭就有信心收买掌控这支骑兵。
毕竟再和自己不亲近,在郁久闾婆罗门被苏泽重伤,袍泽被苏泽残杀下,这些柔然骑兵也会拥护自己这个正统的柔然可汗吧?
只要有了军队,就有了和苏泽周旋的余地,返回草原之后,就算是高车人攻陷了王庭,那阿那圭也可以通过这支军队整合柔然其他部族,再利用北魏的大旗号召团结起柔然来,那时候自己就算没有王庭,也是真正的柔然王了!
某种程度上,如果事情能成,阿那圭还要感激这些高车人,给了自己这个绝佳的机会。
李世哲想也没想,就直接说到:“我明白了,我会向父帅说明其中的利弊的!”
听到李世哲如此的“纯质”,就连阿那圭都涌起了一丝不好意思的感觉,连忙让左右再次送上礼物,将李世哲送了出去。
李世哲返回营帐,花了半天时间才鼓起勇气,求见了自己的父帅李崇。
——
郁久闾婆罗门双目无神的躺在卧榻上,身边则是赤身裸体的封氏。
当日在战场上他的伤虽然重,但幸运的全部都是外伤,而且伤的都是四肢这些不重要的部位,经过【目盲的药师】治疗,如今伤势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郁久闾婆罗门都已经想不起来,自己到底是怎么和寿阳公主身边的这个女官搭上了的?
是寿阳公主委派她来照顾自己的时候?
还是对方在某个夜晚爬上自己榻的时候?
更让郁久闾婆罗门想不通的地方是,对方明明比自己年长,而且样貌平平,又是怎么让自己体验到从没有过的快乐,并且深深沉迷的?
你们这些中原人莫不是有什么巫术吧!
“郎君,该吃药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封夫人已经端来了药剂,郁久闾婆罗门已经习惯了被她安排照顾,乖乖的张开了嘴巴。
等喂完了药,封夫人这才说道:“今日妾身听到消息,说是高车人正在袭击伱们柔然王庭。”
“啊!”
郁久闾婆罗门立刻坐起来,他挣扎着说道:“我要回草原!”
封夫人将他按住说道:“郎君莫不是傻了,你如今可是我大魏的俘虏,大将军能放你返回草原吗?”
郁久闾婆罗门低下头,怪就怪这段日子过得太爽,自己都忘记了俘虏的身份了,甚至继续这样下去,郁久闾婆罗门都忘记自己的身份了。
毕竟这种感觉,实在是太让人留恋了。
封夫人继续说道:“如此一来,大将军应该会护送蠕蠕王返回草原了,但是等那蠕蠕王返回草原,郎君和妾身还有见面的机会吗?”
郁久闾婆罗门连忙抬起头,他和阿那圭的关系微妙,作为目前柔然王族内统兵的实权者,一旦阿那圭掌权肯定会先对付自己。
而且封夫人是寿阳公主的女官,她也是寿阳公主的陪嫁,说不定也要去伺候阿那圭。
不!不能这样!
郁久闾婆罗门撑着坐起来,他面目狰狞的说道:“那要如何是好!”
封夫人看到情绪到位了,在郁久闾婆罗门耳边说道:“妾身有一个计划,郎君愿意听一下吗?”
郁久闾婆罗门这日子接触下来,他早就发现这个汉人女官不凡,知道很多自己不明白的学问,他连忙做出洗耳恭听的样子。
“如此,这般。”
——
大军磨蹭了月余,大将军李崇终于下令。
以苏泽为前军,所部三千人,手持李崇的命令去拦截高车人,阻止他们袭击柔然王庭。
李崇自己带领大军,护送蠕蠕王阿那圭和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