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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这些,他们就脱下兜鍪,扔掉武器准备离开,但是苏泽却突然说道:
“我说的是明日,谁让你们现在解甲的!”
“来人啊!将他们押下去!校场擅自解甲,敢当何罪!”
李统配合的站出来说道:“当笞二十。”
“行刑!”
笞刑是军中最轻的刑罚,这时候苏泽和士卒同吃同住的威望就体现出来了,立刻就有人上前将这十五个老兵油子押住,开始实行笞刑。
等到受刑完毕,这十五人都用仇恨的眼神看着苏泽,其中还有人喊道:
“伱也老子想要在屯骑营?就为了多一餐日夜操练!你们是不是傻子?”
这一次苏泽却没有理睬他们,也没有堵他们的嘴,而是在咒骂中又点了十八人的名字。
这十八人战战兢兢的上前,这一次苏泽亲自走下校场,牵起一头马来到一名士卒面前。
“尔等训练刻苦,本旅帅都是看在眼里的,以后全营不再进行骑术训练了。”
有的士卒立刻松了一口气,训练骑术已经是他们这些日子的噩梦,每天练习回去都腰酸背痛。
只有被苏泽点到的十八个士兵有些遗憾,他们平日里训练最刻苦。
苏泽将缰绳递到第一个士卒的手里说道:
“杨丑奴,以后这匹马就是你的了,从明日起,你们十八人为队正,各授战马一匹,只有你们继续进行骑术训练。”
名为杨丑奴的士兵不可置信的看着苏泽,他出身贫寒但是从小就爱马,所以格外珍惜骑术训练的机会。
自从苏泽执掌屯骑营后,他训练最为刻苦,也最珍惜每次训练的机会。
本来听到苏泽不再进行骑术训练,杨丑奴非常的低落,却没想到苏泽亲自将战马赐给了自己,还提拔自己当队正!
军中的上等战马,市价可是高达四十匹绢帛!
杨丑奴这辈子都买不起这样的好马,却被苏泽当场赐了给他。
杨丑奴感激到眼泪和鼻涕都流出来,苏泽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好好训练,日后给你换更好的马!”
等这十八人都接到了苏泽亲自递过来的缰绳,他们人马并立站在校场中,苏泽又指着剩下的两匹马说道:
“还有人要马吗?”
剩余的士卒都羡慕的看着被授马的新队正们,队正的军饷要比普通士卒高出一截,更重要的是战马宝贵,能拥有一匹自己的马,是多少人的梦想。
就连那吃了笞刑的十五人,也用热烈的眼神看着被授马的士卒,这可是上等战马啊!
剩余的士卒中,有的在懊悔平日里没有好好训练,有的心中不服气,认为自己要比这十八人强。
苏泽说道:“明日起他们才是队正,今日有人不服气的,可以骑马和他们比试,谁能跑过他们,此二马也授予谁。”
听到这里,剩余的士卒哄闹起来,不一会儿,果然又一名士兵走上前来,对苏泽抱拳问道:
“旅帅,当真?”
“军中无戏言!”
这个士卒名叫张坚,他走上前来,在十八人挑选了个头最瘦小的杨丑奴说道:“我要和他比试!”
杨丑奴冷哼了一声,张坚这家伙家境比自己好,仗着小时候营养好比自己身材高大,平日里经常欺负自己。
又经常嘲笑自己这帮人认真操练骑术,只不过没有那被开革的十五人那么过分。
“比就比!”
于谨站在演兵台上,看着两人同时翻身上马,然后开始在校场上赛马。
果不其然,被苏泽看中的杨丑奴虽然其貌不扬,但是在马术上很有天赋,很快就和张坚拉开了距离,以极大的优势赢得了比试。
等比试完毕,苏泽又问道:“还有不服的吗?”
剩余的士卒低下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