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
“就算不是真剑术,只是显技,杀人无形也跟真术差不了多少!”
“特么的,这么厉害,怎么连跟高天观拼一把的勇气都没有,巴巴跑去当狗!”
“来少清也死在陆尘音手下了。”
这句话一出,沉默再次降临。
我都可以感受到无形的压力在殿中弥散。
好一会儿,才听王处玄道:“都别慌,时代不一样了,剑术又不是无法可解,真要逼急了,我们可以设伏击杀他,用枪用手榴弹用炸弹,还弄不死他?只是我们现在还有正事要做,不能用这么激烈的手段。只要能找到宝胎,纯阳宫这家业不要也无所谓!”
有人低声说:“经营了几十年,这么大份家业,说不要就不要啊。”
紧接着便有人说:“找到宝胎又怎么样?还得跟其他四脉争赢才行。放着到手的家业不要,去争那么个虚无飘渺的东西,值得吗?”
王处玄叹气道:“纯阳宫如今这局面,是我们苦心经营出来的,如果能保留,我也不愿意放弃。我连在这边显圣称神的计划都做好了,要不是高天观拦一道,都该落地执行,正式把名声打响全国了。可现在的问题是,真的假不了,我们毕竟不是纯阳宫正传,借这壳子行事,不被揭出来还好,被揭出来想保留也保留不下来,倒不如提前做好准备,还能多落手里点好处。”
普奇方道:“主持这话说得是正理,事情既然出了,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得想办法解决。我这里有点想法,大家伙一起参详参详。”
王处玄道:“说吧,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这个坎必须想办法过去才行。”
普奇方道:“我看惠念恩虽然说得强硬,但话里多少还留有些余地,这事未偿没有转圜的机会,我们不如多手准备,同时推进,随机应变。
这第一手,按最坏情况打算,安排人回川中,暗中逐步转移资产,尤其是现金藏品典籍,做好事情有变随时放弃纯阳宫的准备。
这第二手,我再去找惠念恩谈一谈,探探他的话头,老君观给高天观卖命,未必真就全心全意,要是能找准他的想法,也不是不可能合作。
这第三手,照常做好参与投资大会的一应准备,该筹的钱继续筹,该联络各脉继续联络,确保可以正常参会。
至于寻找宝胎这事,我的想法是暂时先放一放,一切等跟惠念恩和高天观这边沟通明白再决定怎么办。
金城上千万人口,建国前后找了两回,第一回借常老仙的手把整个金城都翻了一遍,都没能找到,这就不是着急的事,倒不如镇之以静,继续慢慢图谋。各位觉得怎么样?”
“不错,我同意!”
“同意!”
“奇方想的周到,不能有点事就要跑。”
“没错,纯阳宫是在我们手上兴盛起来的,我们凭什么不能就是正传?”
“现在的公家对这方面的事情也不怎么在意,只要我们把纯阳宫管好,能给他们挣钱解决就业,其他都不是问题。”
“主持,你怎么想的,说句话啊。”
王处玄缓缓道:“我补充一下,奇方你去同惠念恩谈的时候,如果高天观真有借尸还魂的打算,不妨主动提出可以调派宫里中坚力量来充实高天观,我们还可以配合高天观做些宣传,把这事变成是我们的主动意愿,这样一来事情变成两厢情愿,其他各脉最多也就说些怪话,认为我们在拍黄元君的马比,而不会对高天观有意见,斗法也就不是必须的了。至于老君像的事情……探探惠念恩这人在成仙这事上有没有像来少清一样的贪性执念,要是有就透一点底给他,引他入局!”
“主持,这能行吗?老君观既然派他来讨好高天观,他肯定是最值得信任的嫡传弟子。要是他知道之后,把这事捅给高天观和老君观,那麻烦可就大了。”
“我觉得这是个妙招。老君观那帮家伙想要修仙都想魔怔了,他越是老君观的嫡传弟子,修习老君观的秘法越深,就越不能抵挡得住这种诱惑。要是把他套进局里,就等于拿高天观和老君观给我们做背书,实在是方便我们做事。”
“也不用全都告诉他,先只说成仙秘法的事情,等他入局,越陷越深,想抽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