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周老太有定时的日常活动,作息规律,来了两天,宁幼恩便不再神经兮兮。
“会用吗?”
周赫把刮胡刀递给她。
宁幼恩努了努嘴,迟疑接过,“周赫哥,你是想给个我报仇的机会?”
显然,她根本不会用。
周赫生死看淡地哼了下,“凶器在手,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
他掂量她没本事,安然自若地侧翻过身。
养了几日,后腰处的伤口愈合得很快,身子也灵活了不少。
除了还要多躺,不能碰水外,基本没问题。
但周赫舍不得没告诉她。
“宁幼恩,你抹奶油呢?”
女孩眼神无辜,唇角则憋着坏笑,“我看视频是这样的。”
动手之前,她认真跟学了好几遍视频。
要领基本是懂了,只是上手难免生疏,加上平日总被周赫欺负,她动了歪心思。
“周赫哥你别动,待会刮伤了不怪我。”
她糊了他满脸刮胡膏,捏着刮刀凑近。
视线所及之处,是男人俊丽上扬的眉眼,英挺的鼻梁,还有那比女孩还娇嫩的肌肤。
这样的一位粉黛公子,其实留了点胡茬更显韵味之美。
宁幼恩嫌弃过他扎人,他就心心念念想着刮。
可又想着自己动手,无趣,逗逗这小白眼狼好玩。
怎知,跟前的小白眼狼是真没良心。
倏然间,周赫紧蹙起眉头,闷闷“嘶”了声。
宁幼恩闻声,瞳孔颤悠,花容失色,“真弄伤你了吗?”
她着急,指尖抹开方才下手的地方,俏生干净的脸蛋凑近。
泡沫沾手,黏糊,可就是看不到刮痕在哪。
她是真担心了。
“周赫哥你别躲,我看!”
“唔!”
结果,就在宁幼恩准备自责自己玩过头的那一瞬,她眼前一暗,又一亮。
嘴边,鼻腔,蔓延起清凉的薄荷气息。
是周赫,以偷吻的方式,袭击了她。
她闷气退下床榻,嫌弃地用手背擦嘴,“周赫,你使诈。”
“彼此彼此。”
男人脸上是得逞的笑意,眸底,却宠溺绵长。
……
“赫儿药喝了吗?”
“回老太太,药前一小时前便喝了。”
佣人搀扶着周老太,从长廊尽头散步而来。
厢房传来,隐约的嬉闹声。
周老太诧然,停住脚步。
细听,声音又安静了下去。
她探究着神情,望了眼那半阖着的雕花门。
不禁疑问,“宁二小姐这几日都在?”
“是,老太太,连续有三四天。”
周老太眸光幽暗了下去,“几点来,几点走?”
佣人深思,谨慎回答,“九点半来,下午四点走。”
宁幼琳五点半后来,完美错过相遇的时间。
周老太心中生疙瘩,“应辉来接?”
佣人茫然,“老太太,你的意思?”
周老太收紧压在佣人手臂上的指骨,“没什么,难得听见赫儿这般爽朗的声线,久违了。”
自从周赫的母亲被送去墨尔本,而他留守国内,养在老宅,成天默着一张不怒不喜的脸,周老太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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