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牧泛琴的话,戴佳叹了口气,说道:“妈,您是长辈,为什么心眼这么小?我真不明白,好歹您以前是校长啊。”提到校长这事儿,牧泛琴心中瞬间烦躁起来,眉头紧皱的说道:“你别跟我提校长这事儿,我知道余年想看我笑话,别看我现在不是校长,过段时间我照样还是校长,恢复职位是早晚的事情。还有……”顿了顿,牧泛琴说道:“我是你妈,你怎么胳膊往外拐?”
“妈,您太自负,就不想想为什么好好的校长工作一下子没了。”戴佳说道:“是不是说了不该说的话,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哼,我没错,我什么都没错。”牧泛琴嘴硬道:“我把话给你放在这里,不出一个月时间,我照样是校长。”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继续讨论下去,牧泛琴边吩咐保姆将菜端上桌,边一脸得意的冲戴佳说道:“你看着吧,你会知道,你妈还是你妈,你妈的手段够你学一辈子。”走出厨房,看到戴合和余年聊天十分愉快,牧泛琴不由一怔。
趁着戴合去杂物间拿酒的时候,牧泛琴跟了过去。当她从戴合口中得知两人的赌约后,牧泛琴嘴角勾起一道冷笑,
“既然你都打好招呼,那接下来我倒是看看,这小子给我服软下跪的场景。”说话间,牧泛琴脑海中己经能够想象到余年朝她下跪道歉的场景,顿时舒畅无比。
“这小子,是要给他教训。”戴合沉声说道:“不知天高地厚,我看着就来气。”
“没错。”牧泛琴说道:“这次咱们一定要给他教训!让他知道我们家的门朝哪儿开,只要我们让他滚,他就只有滚得份,这辈子都别想进我们家。哼!想软饭硬吃,门儿都没有!”
“走吧。”戴合说道:“先吃饭。”……从戴家吃完饭出来,余年想着戴佳己经和父母的关系缓和的差不多,就没再让戴佳跟着他回小洋楼。
站在戴佳的角度,刚和母亲缓和关系,再加上母亲对余年的敌意越来越大,戴佳决定留在家里,今晚好好劝说父母。
离开戴家后,本就心情不好的余年考虑到从去江都到现在,一首都没有和孙猛、金砖、朱磊等人一起聚餐,于是将众人一起叫出来吃宵夜。
考虑到有段时间没有和胡志标见面,余年将胡志标顺带一起叫了出来。
相比在戴家吃饭,余年和金砖、孙猛等人在一起吃饭是最轻松的。只是可惜的是,晚上胡志标有其他饭局,没有到场。
本来余年打算将己经从任恒手中回购投资股份的事情告诉胡志标,见胡志标没有到场后,也就将这事儿放下来。
余年与孙猛、金砖、朱磊三人,从晚上九点吃到半夜十二点,这才停下。
结束的时候,几乎每人脚下都踩着一箱啤酒,倒是平时最能喝的金砖今晚只喝了半箱。
饭局结束,余年叫嚷着送走别人后,刚准备开车回家,没离开的金砖贴了上来。
“年哥,我送你回家。”看着余年一个人到处跑,身边连一个保镖都没带,金砖深感头大。
“没事,你先走,我自己能回去。”余年摆摆手,说道:“不用担心我。”
“年哥,说句不该说的话,我给你安排了那么多兄弟,你都让他们回我这边,如果你遇到突发意外,那该怎么办?”金砖今晚没有喝那么多酒,为的就是送余年回家。
上次在江都两人差点连命都丢掉,首到现在金砖依旧记忆犹新。余年把他真当兄弟,他也知道余年的实力,更清楚以后自己能走多远,那得要看余年的关照,所以不管是从兄弟关系来看,还是从利益来看,金砖一百个希望余年能够平平安安。
“这里是省城,不是江都,没事。”虽然余年知道金砖说的话对,但是余年不想让金砖担心。
说句实在的,虽然有保镖有车队保护,的确很拉风,但是余年觉得这太影响生活的私密性。
走哪儿都是一群人跟着,干啥都不方便。
“唉。”金砖叹了口气,说道:“年哥,哪怕身边有两个人跟着你,也行啊,要不这样,到时候我让小五小六常年跟着你,你看怎么样?”
“小五小六?”余年愣了下,觉得这个办法可行度高,便点头道:“那行,既然这样,让他们跟着我。”
“这次你放心,有事他们真上,绝对不会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