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你现在就想办法让他后院起火,一旦起火,肯定会找这个女人闹。”
“行。”
孙猛说道:“既然这样,我按照你说的办。”
从余年的小洋楼离开后,孙猛就开始筹办这件事情。
孙猛原以为这么大的事儿,这个男人的家里人肯定知道,但是做梦都没有想到,除了这个男人的父母知道,家里的媳妇被瞒的紧紧的,一直以为这是仇杀。
而且让孙猛没有想到的是,这对狗男女一直偷偷摸摸,就是害怕家里的媳妇,因为他的媳妇娘家颇有背景。
医院里,男的在二楼,怀孕的女人住在三楼孙猛将男的偷情的事情告诉他媳妇后,脾气火爆的男人媳妇立即杀上三楼,一时间整个医院鸡飞狗跳,闹得不可开交。
最后孙猛出面,花钱帮忙给这个女人转了院,并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告诉这事儿传出去是件丢脸的事情。
与其让亲戚朋友知道是偷情,不如换成为未婚夫挡刀受伤,这听起来美多了。
最终,五十万拦腰砍一刀,二十五万成交。
不过前提是,这事儿必须先保密,开庭当场再说。
第二天下午,余年从银行提取了二十五万,让孙猛给那个女人一家。
金砖的事情算是尘埃落定,余年再次踏上返回燕京的路程。
临走时,为了感谢池宗出的主意,余年特意给池宗提了几瓶好酒和几条好烟。
可余年不知道的是,因为他京牌车在学校门口停了好几个小时,已经引起了学校的主意。
问题不是余年的车是京牌车,而是余年的车不仅是京牌车,还是豹子号京牌。
学校内的领导,大部分都以为燕京大领导来了,微服私访。
就连坐在办公室里没有外出的牧泛琴都知道了这件事情。
“京牌?还是豹子号?”
牧泛琴一脸纳闷的看着秘书,“你确定没看错?”
“我路过学校门口的时候亲眼看到的。”
秘书说道:“这事儿错不了。”
“豹子号是什么?”
牧泛琴问道:“你记得住吗?”
“00678。”
秘书说道。
“不简单。”
牧泛琴说道:“在燕京能够拿到这个车牌的人,绝对非同凡响,跺一跺脚地面都得抖一抖。”
说到这儿,牧泛琴说道:“下次再看到这个车牌出现在学校附近,第一时间通知我。”
“好。我明白。”
秘书说道。
回到燕京的余年脑海里回想起池宗多次打听他燕京豹子号车牌的事情,余年第一次觉得这个车牌唬人真是有一套。
说白了,这就是身份的象征。
关键时刻,能够帮上大忙。
“唉。”
坐在沙发上,余年叹了口气,看着坐在身旁的柏婷说道:“这车牌要是我的就好了。扯来虎皮做大衣,我最喜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