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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年心头悬着的石头终于放了下来,“我和我妹妹都不会忘记校长的恩情。”
“这是我应该做的。”
牧泛琴重新回到椅子上坐下来,“论文的事情就这样说定了,我的办公室,欢迎你经常来坐坐。”
“谢谢校长。”
余年再次道谢,“以后校长有事情尽管吩咐我,我一定照办。”
说完,余年喝了口茶,起身离开,“没事的话,我先下去了。”
“等下——”
牧泛琴意味深长的说道:“我听说戴佳最近一首没住在寝室,在校外租了房子,不是和你住在一起吧?”
“当然……不是!”
余年装糊涂道:“这事儿我都不知道。”
心中暗忖:“我要是承认,那我就是大傻子。”
“那就好。”
牧泛琴将余年送到门口,“你先回去吧,好好学习。”
“好嘞。”
余年挥手离开。
牧泛琴一路将余年送到长廊尽头,两人的关系要比以往融洽的多。
两人分别的时候,牧泛琴告诉余年办公室的门随时为余年开着,只要想来坐,随时过来。
余年礼貌谦虚的道谢,再次博得好感。
看着余年远去的背影,牧泛琴暗忖这名学生不简单!
走出百米外的芋余年暗忖要是没这篇论文,池曼的事儿就真的悬了。
果然,做一个对别人有利用价值的人,才是王道。
来到9号楼,余年将池曼叫了下来。
“没事了,我己经和校长说好,校方不会开除你。”
余年开门见山的将这个好消息告诉池曼。
“真……真的吗?”
池曼满脸惊讶,不可思议道:“不可能啊!昨晚周和告诉我,今天就会让我卷铺盖走人。”
“己经过去了。”
余年伸手摸了摸池曼的脑袋,己经将池曼当成自己的妹妹,“只要有我在,就没人能够开除你。”
“说大话不怕闪了舌头?”
就在这时,段石蕾走了过来,冷嘲热讽道:“你以为你是谁?我告诉你,她被开除的事情铁板钉钉子,谁都改变不了。”
“我相信现在周和己经知道这件事情,要是能够开除池曼,今天早上文件己经下来。”
余年笑道:“你看,现在己经快到中午了,你听到辅导员通知池曼被开除的事情吗?”
段石蕾微微一怔,皱眉盯着余年,心中暗想难道事情真的有变化?
按理说不应该呀,自己姑父可是系主任啊,手里的权利开除一名学生是手到擒来的事情。
段石蕾深吸了口气,笑道:“说不定通知下午出来呢,别高兴的太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