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有给娘上供过一只鸡呢。”
胡大爷说着,又哭起来了。
他哭了一阵,背着纸人,一瘸一拐的走了。
我从草丛中站起来,心想:怪不得最近村里总丢鸡,难道是胡大爷干的?
我又看了看那小小的坟头:这里边埋的,是胡大爷的母亲?
忽然,我脑子里灵光一闪:我为什么不在他母亲身上做做文章呢?
只不过……人已经死了,我还要折腾死人的话,是不是太没品了?
想到这里,我忽然把心一横。
屮!没品就没品了。
胡大爷附身我爷爷,用我爷爷的尸体要挟我的时候,就有品了吗?
跟一个畜生讲道德,除非我脑子缺根弦了。
想到这里,我谨慎的向周围看了看,然后朝着胡大爷母亲的坟头摸过去了。
今晚,我要挖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