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也在预料之中。
白言迈步走在前面:“你可能理解错了,从我入局开始,我已经在配合某个混蛋帮你哥哥了。”
知更鸟不理解,快步跟上。
白言继续说道:“你很疑惑吗?没关系,等时机到了,你会明白的。”
知更鸟很配合地不再继续刚刚那个话题,但还想了解到更多:“您说的那位,根据您在咖啡店里的描述,最了解[欢愉]这个词汇的人,难道是……”
“你猜的没错。”白言回头冲她笑了笑,转头继续走。
世界上最了解[欢愉]这个词的人。
只要了解过星神相关的知识,就不可能猜错。知更鸟自然也猜出了白言所指的是谁。
“对了,虽然不知道白言先生怎么帮到哥哥的,但是为了感谢,您之前说的阅读生命……”
“简单来说,就是解构你的生理构成与社会构成。”
白言边走边耐心地给她解释:“你的过去,现在以及未来,包括你生命里每时每刻生命结构上的细微变化,都会被我了解得一干二净。你确定吗?”
“哪怕我不同意,您也随时能做到吧?”
白言露出温和的笑容:“但是我还是想得到对方的许可。”
知更鸟微笑着,语气柔和且坚定:“我愿意。”
街道上,金色的灯光照耀着他们。
两人继续并肩前行,四周的喧嚣仿佛成了一种背景音,只衬托出他们之间的对话更加清晰和重要。
只是这种话白言对很多人都说过,男人、女人、老人、孩子……甚至不是人的存在,也包括被称为神的存在。
白言抬头看一眼黄金时刻的天空,似乎从这里能看到朝露时刻的某个家伙:
“另外我现在需要你办件事情,可以吗?如果我不让你去做,一会儿那个混蛋要往我头上扣黑锅了。”
知更鸟语气坚定:“什么事情?白言先生请说,我一定尽力而为。”
“你哥哥还在黄金的时刻,现在去找他。”
“就这么简单?”
白言停下脚步,转身看着知更鸟说明道:“在此之前,你需要给你哥哥发条信息。告诉他,他会得到了我的暗中帮助,但是你也为此付出了代价。”
知更鸟也驻足,专心谈论这件事:“代价……是阅读生命吗?”
白言纠正道:“没错,不过发给你哥哥的时候,把‘阅读’两个字去掉,然后再去找他,路上可以走慢点。”
如果去掉两个字,那么那句话就变成了:代价是生命。
知更鸟稍稍犹豫了一下,但还是掏出手机照做了。
————
朝露的时刻,朝露公馆。
[花火]正开心地逗着鸟,并跟被逗的鸟,也就是歌斐木,聊道:“又被祂看穿了呢,甚至猜到了我准备伪造的短信。我本来想就这样在之后把小鸟的‘死’推到祂身上来的。”
[花火]嘴上这么说着,实际上祂早就料到白言会那么行动。
白言又何尝不知晓祂的真实想法……可还是配合了。
[花火]继续逗鸟,并喃喃道:“嘴上老是骂人家混蛋,但还是愿意配合人家的嘛。有点想把[生命]是傲娇的事情传出去了。”
歌斐木这次没有吐槽,而是问道:“你打算杀死知更鸟吗?”
[花火]用手指伸进笼子,摇摇歌斐木的头:“当然不是我。你们这个破地方的势力纠缠,你自己还不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