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算是睚日比必报的卑劣、狭溢之人。面对着她,我还是唯以释怀。只是,碍着种种原因,我只有把苦水往肚里咽。
对于我来说,嚼咀着这世间上最苦,却是难以回避的苦果,回想着我的那引狼入室的荒害行为,我常常把自己恨得险些咬碎了牙齿。在无意中,我对小师妹的思念,又情不自禁地死灰复燃起来,还随着时日的推移而有增无减。以至于又让我回到了,那苦乐相掺着的精神折磨之中。
在绝望的深渊里,大智如来赐予我灵光,让我寻找到发泄情绪、报复她的方法。有意无意地,我总是刻意地,寻找话题,在她的面前称道小师妹的好处,借用女人容易心胸的狭窄、好嫉妒的心理,来戏弄她。让我总是大惑不解的是,她竟然显得异常的平静。静静地听着我诉说着,象是在听人诉说着天南海北的故事。事后,更表现得,出人意外的云淡风清。难道她真的有着,额头能跑马、肚里能撑船的宰相胸怀吗?面对着这种种,总是令人费解的境况。令我苦若地揣测了许久、许久,还是茫茫然的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