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路口放我下来吧,还有事情要处理,晚一点还要陪邓伯去见骆驼”。
与大d分开,叶荣九上了后面华生的车。
“现在我们去哪里?”华生并没有去问叶荣九和大d谈了什么,尽职尽责地扮演着司机的角色。
“送我去北角屋坉。”随口说了一句,叶荣九掏出电话打给了飞机,叮嘱完一些事情,便靠在椅背上开始闭目养神。
“九哥我们到了。”华生的车开得很稳,车窗外的景色不断地飞驰而过,也不知过了多久,华生的声音再次响起。
留下对方在车里等着,叶荣九独自一个人朝着楼上走去。
这是自阿豪和虾毛死后,叶荣九第一次再回到这里。
看着房间熟悉的布局,叶荣九叹了口气,收拾起两人的遗物。
过程中一封信件掉落引起了叶荣九的注意,拆开信封,是阿豪写给自己母亲的,除此之外还有五千港币。
大概看了一遍,叶荣九将信件和港币重新装回去,连同其他遗物一起打包,拎着黑色旅行袋走出了房间。
刚刚出门就瞥见隔壁门口躺了一个女人,正是回港那晚来敲门的阮梅。
“阮梅?”试着呼唤一声,躺在地上阮梅没有任何反应。
叶荣九快步走了过去,昏迷中的阮梅面色惨白,把手背放在对方的额头上,滚烫滚烫的。
想到阮梅好像是有什么先天性心脏病,叶荣九立马把对方拦腰抱起,快步朝着楼下走去。
“九哥?”看见叶荣九抱着个女人下来,远远地华生就迎了上来。
“回头再和你说,先去最近的医院”。
在叶荣九的催促下,路上连续闯了好几个红灯。
“我先送她进去,你留下应付那些骑铁马的”。
当华生返回的时候,阮梅已经被推进了急救室。
“九哥她是”?
看着华生眼中燃烧着的熊熊八卦之火,叶荣九顿时一脑门黑线,“以前的街坊来着”。
华生闻言给了叶荣九一个我懂的眼神。
“你再这样看我,信不信我找秋缇说你背着她搞夜总会里面的小姐”。
华生脸色顿时大变,“不是吧大佬,你连秋缇都知道”?
“所以说以后好好给我打工,我知道的远比你想象的要多”。
“那岂不是以后都要被你吃得死死的。”华生佯装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随后仿佛是想到了什么,“九哥,我想让秋缇去油麻地的夜总会上班。
反正都是推销酒水,在哪里不是做,自己的地盘上还安全一些”。
“没问题,你回头和飞机讲一下。”叶荣九无所谓的点了点头。
又过了一会,一名穿着白大褂的护士来到两人面前,“你们谁是病人的家属”?
“和我说吧护士小姐。”叶荣九起身站了起来。
“现在天气热,病人大概率是吃了临期或者过期变质的食物引起的霍乱。
目前已经渡过了危险期,不过还要留在医院观察修养几天,住院费记得缴一下”。
接过护士手里的文件,叶荣九道了声谢,在落款处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华生,我下午要陪邓伯去见东星骆驼,医院这里就交给你了,有事情打给我。”待护士离开,叶荣九转头看向华生说道。
“放心吧,晚一点我打给秋缇,叫她过来帮忙”。
......
陆羽茶楼算是港岛的老字号茶楼,这家茶楼的老板三十年代从上海过来港岛开这间茶楼,所以,茶楼的装修还保持着三十年代上海滩的老式格调。
上好的酸枝木座椅,宽大的红木屏风,墙壁上悬挂的泛黄的字画卷轴,穿着老式唐装的侍应生和‘大阿姐’,调琴的长衫琴师,画着淡妆随时准备为客人登台的粤剧女伶,让进门的茶客一瞬间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