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关注...”徐守光说着说着,抬眼看了一下面前的邢捕头,却见这邢捕头眼神左右躲闪,露出一副尴尬神色。
“怎么了?”徐守光问道。
“这...这不瞒徐少侠,自我之前好几任捕头,便没正儿八经办过案子,卷宗上所书不信也罢...”邢捕头挠了挠脑袋,尴尬说道。
“...”这可把徐守光给整无语了,正当他不知道要说些啥时,邢捕头又开口了:“这卷宗虽不可靠,但咱可以直接去找拍花张,这老家伙在这江陵干了几十年的拍花买卖,一开始还是自己去拐,后来被我逮着了一回,便从此不再出手。不过这狗改不了吃屎,拍花张虽不再出手,却转成了中间人,专干这牵线搭桥之事。可以说,这江陵府中所有跟拍花沾边的买卖,没有他拍花张不清楚的。”
听邢捕头这么说,徐守光便当即让邢捕头带路,领他去找那拍花张。二人上了马,一前一后,走了大概一炷香的时间,便来到一寺庙外。二人栓好马儿,徐守光抬头看去,只见这山门上赫然写着“银枝寺”三个大字。
邢捕头见徐守光一脸狐疑地抬头看着山门,便笑着解释道:“这银枝寺的观音很灵的,百姓们但凡想要求子,都会来这拜一拜。当然,也不全是拜观音的,也有些是连同那拍花张一起拜的...”
说罢,邢捕头便领着徐守光进了银枝寺。一个小和尚见着邢捕头,赶忙上前施了个僧礼,而后恭敬地将邢捕头和徐守光请进了一旁的禅房之中。小和尚奉上茶,而后对着邢捕头道了声:“二位慢用,我去请师父来。”便退了出去。不一会儿,便进来了一个年纪五六十岁,满脸皱纹的老和尚。
“不知邢捕头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有失远迎啊!”老和尚进门后没有行僧礼,倒是十分热情地跟邢捕头打招呼。不过这邢捕头却不吃他那套,绷着个脸说道:“拍花张,本捕头这次来是有事问你!”
老和尚,不,应该说是拍花张愣了一下,而后很快脸上又堆砌笑容道:“捕头,今年要交的人头,不是上个月就交过了吗...”
“住口!”邢捕头怒喝一声打断了他的话,“我问什么你答什么就是了,别说那些没用的!”
拍花张见邢捕头神色有些愠怒,又看了看他身边的徐守光,便只得不情不愿地说了句:“那就请捕头问吧...”
邢捕头转头看了眼徐守光,对他点了点头。徐守光会意,便问道:“拍花张,这江陵府几年前可有拍花子拐走男童?”
一听徐守光问的这话,拍花张笑了:“嘿,您这说笑了不是,江陵府哪年没有拍花子办事,男童价高,要拐一般也都是拐男童...”
“那被拐男童中可有姓王的?”徐守光没理会拍花张的冷嘲热讽,接着问道。
“这百家姓中,王也是大姓,自然不少。”
“那其中可有那王教头家的?”
“什么王教头不王教头的,这个老朽可不清楚。不过,咱拍花这行也有这行的规矩,官家的人不碰。这姓王的若真是个教头,那他家的孩子自然不会被这江陵的拍花子拐去。”
“那会不会是外地来的把孩子拐了去?”徐守光接着问。
“那不会,还是那句话,一行有一行的规矩,要在这行里混,就不能去别家地盘上架锅!”拍花张笃定地说。
徐守光听罢,思考了片刻,觉得也没什么好问的,便对邢捕头使了个眼色,而后二人便一同起身,离了这银枝寺。
随后,二人便又骑马回了老杨家。此时去军营打探的捕快们也回来了,邢捕头连忙问他们事问得怎样了。听邢捕头问话,其中一个捕快说道:“小的们去了那军营中,寻了好些人,才问到一些消息。原来几年前还真有一位姓王的教头,唤作王志。这王志平日里素来不喜好与人说话,只是跟一位林教头有些来往。好在这林教头还在军营之中,于是小的们便找到了那林教头,问了下有关王志的情况...”
“问道什么了吗?”徐守光赶忙问道。
“那林教头说,王志这人话虽不多,但为人做事细致。平时除了饮酒,也没什么别的爱好。林教头常与这王志一同喝酒,有时喝高了还会一同切磋武艺。有一次,二人约在王志家中饮酒,林教头见王志心不在焉,似有一些苦闷,便问何事。王志开始还不愿意说,只是禁不住这林教头一问再问,便告诉了这林教头。原来这个王志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