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忍不住心里的对犯罪分子的怒火,我的错,我的错。”陆建讪讪一笑,略带讨好的道。
“坐牢,呸!你知道老子的爹是谁么,你知道老子家里有多少钱么,你他妈的有几个胆子敢让老子坐牢!”
徐大荣满脸不屑,都被摁在车里,嘴上还骂个不停。
围观群众们哗然一片,纷纷交头接耳。
都听说周小厂长嚣张跋扈,但实际上千余人的大厂,大家都没见过几面,没想到今天有幸见到了,竟然比传闻中的还要嚣张,连公安都敢骂。
周诚懒得听他废话,大手一挥,就要收队回局里。
这种狂妄嚣张的犯罪分子他见到的多了,扬言花钱买自己命的都有,可犯罪证据一摆,多少年的刑罚一说,保证尿裤子拉稀比谁都快。
警车刚刚启动,钢铁厂干部们匆匆赶来,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天台上的陈江洋面色一凝,攥紧拳头紧咬牙关,恨不得冲下楼抄把菜刀,把人群簇拥在中央的那几人给砍了。
钢铁厂厂长钱正道,副厂长徐文明、吴闯,安保科科长刘方,销售科科长岳朝阳,都是走私案的核心人物,更是杀父杀母的仇人!
让他颇感意外的是,这般重大场面,倒是没见到钢铁厂的一把手书记许东昌,按照常理来说,实属不应该。
“爸爸你快点让他们放了老子,让他们给老子磕头道歉,不然……”
徐大荣见到钢铁厂的叔叔伯伯们都过来了,顿时大喜过望,扯着嗓子再度叫嚣威胁,可话说到一半,就被左右两个干警卷起份报纸,堵住了嘴。
“你们来我钢铁厂家属楼里办什么案子?”
徐文明一马当先,拦在警车前,瞥了眼车内,就见自己的宝贝儿子在里面被堵着嘴按着腿,身体挣扎扭动,“呜呜”的乱叫。
一时心疼得不得了,怒火熊熊燃烧,恨不得冲进警车里,当场把儿子解救出来。
周诚军下了车,打了个手势,示意手下们停下不急着走,同时要注意保护好两个罪犯,谨防被钢铁厂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