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却也心存不轨。”
“面对金帐狼国,他们接连上贡,称其为神州正主。来到大兴,虽表面称臣,却多有无礼,且上贡些财物,便以言语激之,要求数倍赏赐,以彰显上国威名。”
“当时的大兴哀帝,好大喜功,朝廷与金帐狼国连年对峙,本就国库空虚,还加倍赏赐,弄万国来朝的美梦。”
“那时跑来神州朝贡,在高丽已成风气,一个个朝贡团往来不绝,名为朝贡,实为谋利。南洋小国亦纷纷效仿。”
“我大宣太祖,当时是大兴征北大元帅,眼见前线将士粮草不足,对此风气极为厌恶,称呼这帮高丽使节,是‘打秋风的棒子’。”
“上元节时,更是在皇宫大殿醉酒,当众殴打高丽使团,被哀帝杖责五十,大雪天扔出宫门外,自此便起了心思,灭大兴而代之。”
“后来剿灭金帐狼国时,高丽国又趁机作祟,想占领北疆一些区域,又被朝廷击败,铸京观已示警告。”
“因为这些事,大宣皇室一直对高丽看不上,五十年前,对方不停上表请罪,才恢复藩属国地位,但关系也一般。”
“如今朝廷西南战事一起,哪还顾得上他们,自然没有理会…”
听田员外讲述海外风貌,确也是件趣事,加上田家厨子手艺不错,饮酒闲聊,不知不觉便到了深夜。
安排好如何守夜后,田宅的灯笼也逐一熄灭…
…………
汉阳城另一边,徐家班大宅。
一场大火,让这座豪华的大宅已成焦土。
水车浇过后,地面满是泥泞,横七竖八的残缺木梁,仍然冒着青烟。
众多朝廷衙役打着灯笼。
武昌执法堂的大和尚们,正四处搜索。
澄觉立在废墟之中,打量着周围,眼中若有所思。
他身形壮硕,气势不凡,如寺庙中金刚,不怒而威,周围衙役也不敢上前。
忽然,澄觉似乎感受到什么,连忙转身,对着黑暗处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前辈也来了?”
黑暗中,张笑山背着手缓缓走出,看了看周围,啧啧道:“动作可够利索的。”
“老夫刚找到些线索,就直接被掐断了。”
澄觉眉头微皱,“张前辈发现了什么?”
张笑山瞪着一对死鱼眼,不满道:“你这小和尚,真不懂规矩,空口白牙就要问老夫?”
“你们到底知道些什么?别藏着掖着了!”
“眼下真武宫要对付天圣教,且当时就有约定,不会觊觎这边香火,别妄做小人!”
“张前辈误会了。”
澄觉毫不动怒,面色平静道:“都是玄门正教,以安定神州为本,我宝通禅寺岂会隐瞒。”
“前段时间,古矿坑的事,前辈可曾知晓?”
张笑山点头道:“倒是听说了一些。”
澄觉沉声道:“古矿坑那边,有人暗中作祟,于矿洞之中召唤妖鬼,残害江湖中人,似乎在寻找什么东西。”
“我等前去查探,发现了他们身份。”
“他们是什么人?”
“江夏蛮。”
张笑山闻言,眉头顿时一皱,“你在说笑吧,江夏蛮汉时动乱,早已被打散,怎么又突然出现了?”
大和尚澄觉摇头道:“张前辈有所不知,江夏蛮虽已消亡,融入中原,但暗中还有人信仰祖神。”
“我等怀疑,有苗疆土司暗中蛊惑,让这些人在武昌腹地捣乱。”
“哼!”
张笑山一声冷哼,“无非故鬼而已,凭他们那点人,能做什么?”
“莫非你佛门压不住?”
“张前辈说笑了。”
澄觉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