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欣欣走到陈智身边,轻轻握住他的手,柔声说道,“我心悦你,我愿意……”
“不!我不能!”陈智猛地打断她的话,语气坚定,“我不能让你因为我而受到任何委屈,我不能!”
他痛苦地闭上眼睛,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指甲深深地嵌入肉里,鲜血顺着指缝流淌下来,但他却浑然不觉。
郭欣欣看着陈智痛苦的模样,心中充满了感动和敬佩。她知道,陈智这是在用他强大的意志力,抵抗着体内药性的侵蚀,也抵抗着对她的渴望。
“大夫,可有药物能暂时压制一二?”陈智强忍着体内翻腾的燥热,声音沙哑地问道。
大夫见状,暗自感叹这年轻人的定力,只得从药箱中翻找出一包药粉,“这是用寒性药材配制的,可暂时压制药性,但终究是治标不治本啊……”
“多谢大夫。”陈智接过药粉,毫不犹豫地吞服下去。
一股冰冷的感觉从喉咙蔓延至全身,体内躁动不安的火苗似乎被压制了几分,但那种蚀骨的渴望却依然存在,像一只无形的手,紧紧地攥着他的心脏,让他喘不过气来。
郭欣欣见状,连忙倒了一杯茶水递到陈智嘴边,“你感觉怎么样?”
陈智接过茶杯,一饮而尽,冰冷的茶水让他稍微清醒了一些,“好些了,欣欣,让你担心了。”
“你没事就好。”郭欣欣松了一口气,看着陈智苍白的脸色,心中满是心疼,“你好好休息,我来照顾你。”
陈智想要拒绝,但身体的虚弱让他无力开口,只能任由郭欣欣扶着他躺下。
郭欣欣将被子轻轻盖在陈智身上,然后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他。
房间里很安静,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郭欣欣的目光落在陈智的脸上,他的眉头微微皱着,显然还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
她伸出手,想要抚平他的眉头,但手伸到一半,却又停了下来。
她不知道自己这样做是否合适,毕竟他们还没有成亲。
但看着陈智痛苦的模样,她又无法坐视不理。
犹豫了片刻,她还是轻轻地将手放在了他的眉心,用指尖轻轻地揉按着。
“欣欣……”陈智迷迷糊糊地呢喃着,声音中带着一丝依赖。
郭欣欣的手指微微一颤,心中涌起一股异样的感觉。
她不知道这感觉是什么,但她知道,自己并不排斥这种感觉,甚至还有些享受。
她就这样静静地守着陈智,直到他沉沉地睡去。
看着陈智熟睡的面容,郭欣欣的嘴角不禁露出一丝微笑。
天刚蒙蒙亮,知府衙门外就传来一阵喧闹声,打破了清晨的宁静。
郭欣欣闻声走出房门,只见陈智也已经穿戴整齐,站在院中,眉头紧锁,显然已经听到了外面的动静。
“怎么回事?”郭欣欣问道。
“去看看。”陈智沉声说道,迈步向外走去。
两人来到衙门外,那中年男人见到陈智,立刻连滚带爬地扑到他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道:“陈大人,您可要为小民做主啊!昨晚我家小女被人掳走,听闻昨晚官府有人外出,怀疑是……”
男人说到此处,刻意顿了顿,目光闪烁地看向陈智,欲言又止。
“怀疑是什么?”陈智语气平静,但眼神却锐利如刀。
男人被陈智的眼神看得心中一颤,但想到女儿的安危,还是硬着头皮说道:“怀疑……怀疑是陈大人您昨晚带走了小女啊!”
此言一出,周围顿时一片哗然。
“什么?陈大人带走了他的女儿?”
“不会吧?陈大人怎么会做这种事?”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谁知道呢?”
郭欣欣秀眉微蹙,这男人明显是想把脏水往陈智身上泼。
她刚想开口,却见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