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一个精瘦的汉子会意,立刻跳出来指着陈智的鼻子骂道:“姓陈的,你别以为你是县令就了不起!我们这些商户也不是好惹的!你要是再这样下去,我们就联名上书,告你个欺压百姓,鱼肉乡里!”
陈智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他冷冷地看着眼前的闹剧,心中冷笑一声。这些人,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哦?是吗?”陈智语气平静,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那你们倒是说说,本官是如何欺压百姓,鱼肉乡里的?”
“你……”精瘦汉子被陈智的气势所慑,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
“怎么?说不出来了?”陈智步步紧逼,“既然说不出来,那就别怪本官不客气了!来人,将这些扰乱公堂,污蔑朝廷命官的刁民,统统拿下!”
话音刚落,早已等候多时的衙役们一拥而上,将这群闹事的商人团团围住。
王老板等人顿时慌了神,他们没想到陈智竟然如此强硬,一点面子都不给。
“陈大人,您这是做什么?我们可是良民啊!”
“陈大人,冤枉啊!我们只是来诉苦的,并没有别的意思啊!”
……
任凭他们如何哭喊求饶,陈智都无动于衷。这些人,仗着自己有点钱财,就敢在县衙门口撒野,真当他这个县令是摆设吗?
很快,这群闹事的商人就被衙役们拖了下去,县衙门口顿时清净了不少。
“大人,这些人都是些地头蛇,以前县衙里的远亲,仗着这层关系没少捞油水。”师爷凑近陈智,压低声音说道,“这次怕是踢到铁板了,才闹这一出。”
陈智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地头蛇?我倒要看看,他们的蛇皮够不够硬!”
“大人英明,只是……”师爷面露难色,“这些人明面上闹没得到好处,只怕之后还会继续地搞事情,大人还需早做打算。”
“嗯,我知道了。”陈智淡淡地应了一声,心中却已有了计较。他拿起桌上的茶杯,轻轻抿了一口,眼中闪过一丝精光,“老虎不发威,真当我是病猫了!”
陈智放下茶杯,起身理了理衣襟,眉宇间透着一股坚定。
他到了徐家没能找到徐少夫人便去了绣坊。
果真,他刚刚进门便看到了徐少夫人。
“陈大人今日怎么有空到我这儿来?”徐少夫人一身素雅的衣裙,见陈智进来,放下手中的活计,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
“徐夫人说笑了,今日前来,是有事相求。”陈智拱手行礼,开门见山。
“哦?什么事能让陈大人如此为难?”徐少夫人放下茶杯,饶有兴致地看着他。
“今日那些闹事的商人,徐夫人可有所耳闻?”陈智也不绕弯子,直接问道。
“怎么?陈大人新官上任,就有人给你下马威了?”徐少夫人轻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这些人仗着与前几任县令有些关系,这些年没少欺压百姓,中饱私囊。”陈智语气平静,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我此次前来,是想请徐夫人帮忙查一查,这些人这些年究竟贪了多少不义之财。”
徐少夫人闻言,放下手中的茶杯,秀眉微蹙,沉默了片刻,才缓缓开口:“陈大人,你这是要动真格的了?你可知道,这些人背后牵扯甚广,你若真要查,只怕会惹祸上身啊,甚至可能你家人都不保。”
“徐夫人多虑了,我既然敢查,自然是有所准备。”陈智语气坚定,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我陈智虽然不是什么圣人,但也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这些人鱼肉百姓,我身为父母官,岂能坐视不理?”
徐少夫人看着眼前这个年轻的县令,心中不禁有些感慨。
她在活了多年,见惯了那些贪官污吏,像陈智这样一心为民的官员,实属少见。
“陈大人,你这样做,固然是为民除害,可你想过没有,你这样做,会得罪多少人?那些人,可都不是什么善茬,你就不怕他们会报复你吗?”徐少夫人语气中带着一丝担忧。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陈智嘴角勾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