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地一声,拍响了惊堂木,“霍临清!你为非作歹,以次充好,害了这么多人,还不知悔改?”
“大人,草民冤枉,我实在是不知他们为何会被毁容啊。”
“霍临清!你们铺子卖了假货,谁不知道?”
“是啊,你还想在大人面前狡辩,简直是恬不知耻!”
“你们……无凭无据,为何要如此污蔑在下?”
谁知,霍临清的话音刚落,县衙里就走进来几个人。
那是最初觉察出霍临清卖假货的人。
他们将那些假货拿了出来,然后交给了县令。
直到这个时候,霍临清才醒悟过来,他此次上了大当了。
县令拿着霍临清铺子的东西,放到了鼻子间嗅了一下,刺鼻的气味使得他马上扔掉了手里的东西。
“这种腌臜之物,竟然还拿出来卖?”
“县令大人冤枉啊,我们铺子也是被人构陷的。”
“谁构陷你们?还不快说!”
“那人是……不在京城。”
“人不在京城,他如何构陷你们呢?”
县令大喝一声,示意衙役对霍临清动手。
看来他是无法狡辩,开始胡言乱语攀扯开别人了。
霍临清见状,忙起身,哀怨地解释着,“那人是齐安汇之人!”
“齐安汇?莫非是齐安汇将这样的货品卖给你们的?”
“那倒不是。”
“你们的货品究竟是从何而来?”
县令不知霍临清还想隐瞒什么,大喝一声,想弄清事实的真相。
若是被人陷害,说清楚来由便是。
为何到了堂上,他还吞吞吐吐,不愿意告知详情呢。
霍临清跪在那里,如临大敌般地神情恍惚起来。
“还不愿意说吗?”
“启禀大人,霍临清背后有靠山,所以不想对大人说实情罢了。”
“靠山?什么靠山?本县令也不是吃素的。”
能在京城做官,谁还没有一点靠山了?
县令听了旁人如此说着,神色一凛,怒气冲冲地如此说着。
霍临清背后的靠山是谁,整个京城怕是没有几个人不知道。
如今,有人当众指出了霍临清有靠山,这让霍临清大骇地瞪起了眼睛。
“你胡说八道,我什么靠山都没有。”
“没有靠山,你还不愿意交代你的事情?”
“我没有什么事情,有何可交代的?”
“那你是承认自己贩卖假货,愿意赔偿我们银子了?”
“你们……”
当着县令的面,霍临清百口莫辩。
想起二皇子当时的冷言冷语,身体一颤,马上点了点头,“赔,当然要赔偿。”
“县令大人,可否请霍掌柜的随我们离开,然后赔偿我们的损失。”
“当然可以,本官让衙役跟着,只要他不愿意赔偿,你们随时可以让衙役带他来见本官。”
如此一来,众人也就离开了县衙。
霍临清被人簇拥着,再次来到了铺子。
铺子账上的银两已经没有了,可围着他的人却不依不饶,借着县令大人的令,让他赔偿银子。
无奈之下,霍临清只好到商队去提了一些现银,才打发了前来索赔之人。
等打发了所有的人离开,霍临清铁青着脸,坐在了地上。
“东家,我们账上足足支出了五万两纹银啊。”
“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