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读了,整日与一群狐朋狗友流连青楼,胡天胡地。
没两年便将祖上和父母留下的家财,和三个兄长的抚恤银给败了个一干二净。
只能靠着家中的三个寡嫂抛头露面,想办法操持些生计,来养活他这个小叔子。
而五日前。
就在前身拿着大嫂嫂给他买书的银子,再度跑去青楼吃酒的时候,却与这昌南县一户豪绅家的子弟发生了冲突。
当时前身那些狐朋狗友们见此,全都躲得远远的,只留他孤家寡人一个,自然不是人家的对手。
结果就是双拳难敌四手,被人倒栽葱般,扔进了水缸里,直接喝了个水饱。
而前身被送回家后,当晚便发了高烧,人都直接烧迷糊了。
只卧床坚持了几天,便一命呜呼了。
然后就被陈智这个外来者,给占据了身体。
而消化完前身记忆的陈智,如何还能不明白?
眼前这个女子,哪里是什么会所的大侄女?
而是自己二哥的遗孀,柳玉莲。
看着这个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一脸受了大委屈的模样,还在哭哭啼啼的二嫂子。
“唉~!”
陈智叹息一声,有些头疼的拍了拍脑门,深知今天这事儿若是不给个交代,肯定算是过不去了。
他只能赶忙从床上爬起来,然后学着那些书生的样子,双手抱拳,深深一礼到底。
“二嫂还请恕罪,小弟方才并非有意之举,着实是一连睡的这么多天,有些睡癔症了。”
“二嫂若是心有愤懑,小弟任打任骂,只管动手便是,只是莫要再流泪了,若是因此伤了身子,小弟的罪过可就大了!”
“你……”
二嫂柳玉莲哽咽着还想说什么。
可就在这时,院外突然响起了一阵剧烈且急促的敲门声。
听到这个声音,柳玉莲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面色蓦然一变,也顾不得再指着陈智。
抹了一把脸上的泪珠,手指捻起裙摆,急急忙忙地跑了出来。
“这是怎么了?”
陈智有些不解。
这位二嫂子自从嫁入陈家之后,一直都是一副温婉恬静的性子。
从来没有过如此慌张的模样。
难不成,是家中出了什么事情?
想到这里,陈智也不再犹豫,直接迈步追了出来。
刚来到院中,他便看到家中仅剩的一名老仆,已经打开了大门。
正引着一众人走了进来。
而当陈智看到为首的那名手拿折扇的锦衣少年后,面色便陡然阴沉了下来。
“是你!赵宣!”
陈智三两步冲了过去,挡在这些人身前。
瞪着锦衣少年,忍不住咬牙切齿地说道:“上次你让人将我丢入水缸里的帐,我还未找你算呢!你此刻又带人闯入我家中,是想做什么?!”
这个名叫赵宣的少年不是别人,正是与前身在青楼起了冲突,将他丢入水缸,害得他一命呜呼的罪魁祸首。
而前身出事之后,他的三个嫂子,也不是没想过帮他讨回个公道。
只是这赵家乃是昌南县的大户,雄踞大平府的一霸。
陈家虽然吃得这么大的亏,连前身的性命都搭进去了。
可只剩下孤儿寡嫂的这么一家子,实在是无处申冤。
所以也只能打碎了牙强忍着。
“咦?这不是陈家四少爷吗?你竟然还没死啊?!”
此时的赵宣,一点都没有险些害死陈智的罪恶感,合拢折扇,上下打量了陈智一番,还一脸惊奇地说道:“这昌南满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