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差点儿又问出“怎么学”的话来,而女帝则是已然放下龙床上的幔帐,褪去了半抹龙袍,露出了莹润白皙的肩头和锁骨处的大片肌肤,双手缓缓环住了秦琅的腰杆,最后眼波盈盈地看着他:
“记住,待会儿你要仔细,我先传你口诀,然后你要…深入浅出地…在我的…心里去感受《钰心诀》,明白吗?”
“呃…不是很明白,我又不会读心术,怎么…”
“你个猪头!我说的心是…就是…那个里面的心…你懂不懂!”
“这…我还是…”
“哎呀你!…你平时不是总能顶到那儿嘛!还要怎么说啊!”
“哦——!这下懂了,你说的是花…唔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