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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琅有理有据,堇姑娘表面上啐他,但看起来明显对秦琅的话很受用,神情一下就舒展很多了,但旋即面又露思忖之意,看着秦琅轻声道:
“你倒是光顾着诓骗我说这些有的没的话,就不怕南…三师姐她不高兴么?”
“害,不会。”
秦琅胸有成竹:
“在她那边,我当然就说她才是所有女子当中最香的了…嘶——!”
“哼!我就知道!”
……
秦琅也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了,只不过不同的是,可能天底下其它男人也会这样,只有秦琅会厚着脸皮直接说出来。
因为秦琅深知,好听的假话和难听的真话,女人更喜欢前者。
当然,她们嘴巴上是会说喜欢后者。
但男人千万不要上当,这只是她们骗你老实交代的一种方法。
要是真地说了难听的真话,女人不会为你的诚实感动,只会为你的难听真话感到下头。
当然,苏银瓶的情况是個例外。
秦琅对苏银瓶许诺的一生不欺骗,只能是个例。
因为当秦琅只对苏银瓶一个女子作出这样的承诺时,这个承诺的意义就很有份量,所以哪怕秦琅对苏银瓶说出难听的真话,苏银瓶也不会怪罪他。
可如果,秦琅对另一个喜欢的女子,也保证一辈子不欺骗她,让这种承诺失去了独特性的话,那情况就不一样了,到时候苏银瓶肯定也会同样讨厌秦琅口中难听的真话。
……
“好了亲爱的,现在能香一个了吧?”
“……”
这人怎么老惦记着这种事…
顾堇白了秦琅一眼,然后微微点头:
“嗯…”
“好嘞!我来啦!”
“诶…?等下!你…你不是只是香一下么!…嗯唔——”
……
秦琅是说香一下,但没说怎么香,香哪里。
所以等他香完之后,堇姑娘又是例行的衣衫不整,粉面桃腮,香汗淋漓。
关键是堇姑娘本来就是个“顾堇无波”的姑娘,没有足够的脂肪垫着,心口其实也就比成熟女子要敏感,所以一不留神就被秦琅吃疼了,眼角甚至隐隐地渗出了一滴泪珠儿,因此也是当即用雨滴似的小拳拳狠狠教训了一顿秦琅。
不过别说,这一通小拳拳打下来,秦琅倒是莫名地想念了某位祝小姐…
当然,只是稍微想了一下,就一下下,没有别的意思。
之后秦琅消停下来,就还是让顾堇给他讲讲端午节的情形。
顾堇讲是可以讲,但也比较好奇:
“你以前没过过端午么?”
“以前在天山上,没正经过过…嗯…准确地说,也就我很小很小,还没法懂事的年纪过过,后来就没有了。”
这下顾堇反而更好奇了:
“那是怎么过的?”
“就…也是吃吃粽子…但其它就没了…”
“天山上有粽子?你和沐师姐自己包的?”
“害…我哪会包啊…都说我那会儿还很小来着…”
不知为何,在顾堇追问秦琅以前在天山过端午吃粽子的事情的时候,秦琅始终表现的有些支支吾吾。
“沐师姐包的?跟山下的粽子一样吗?咸的甜的?”
“算…甜的吧…”
“甜粽啊…豆沙粽么?”
“……”
“红枣?”
“……”
“八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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