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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琅好久没有揪她的小脸儿,依旧像糯米团子一样,很舒服:
“老实交代。”
“七天!怎样?”
南宫琢显然对于变小这件事,既无奈又不满,哼哼唧唧地坐在床头,颔首擦了擦挂在壶口的几缕白线,埋怨地嘀咕:
“可恶…都说不要一下到底了…”
“废话,不到底怎么把你变小?怎么管教你?”
……
毫无疑问,秦琅和南宫琢的对话,是让女帝颇为费解的。
到底…?
什么到底?到什么底?
不懂就问,苏钰盘直接问了,得到的却是秦琅憨厚的笑:
“没啥,我俩就瞎咧咧呢,宝宝你以后就知道了。”
“?”
“不是,我的意思是…咦?对了。”
秦琅咂咂嘴,转移话题:
“宝宝,你跟银瓶…没事儿吧?”
不得不说,这個话题转移还是很成功的,正好戳在苏钰盘的点上。
“哼。”
女帝当即冷哼,皮笑肉不笑地瞪了秦琅一眼:
“你还想我们姐妹有事儿不成?”
“宝宝此言差矣。”
秦琅一脸正经地走过来:
“我是那种挑拨离间的人吗?”
“不是吗?”
“啧,确实不是啊…”
“……”
……
也是,有一说一,秦琅的确没有挑拨离间。
只能说,是姐妹俩上辈子欠他的,所以这辈子才因为他…
唉…
……
其实,女帝心中所想还是保守了。
秦琅不仅不会挑拨离间,甚至可能比苏银瓶和苏钰盘两个当事人,还要更希望她们姐妹俩和睦相处。
俗话说,家和万事兴嘛。
嗯,看来不知不觉间,自己也已经从当初刚下天山时只想闯荡江湖的毛头小子,变成了想要拥有一个安稳大家庭的成熟男子了。
“双修而已,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床上的南宫琢还在抱怨:
“苏钰盘,你跟你姐姐最好早点儿习惯,本座以后跟秦琅双修是常事,别动不动就闹的跟什么似的…”
“常事?!”
“那当然,干嘛?”
南宫琢站起来,小手掐腰,挑衅地看着女帝:
“让你加入又不肯,自己不肯还不愿给别人,你真该不会觉得秦琅是你一个人的吧?”
女帝脸色一凝,沉吟片刻道:
“他虽然不是朕的,却是朕的姐姐的,是我们苏家的。”
“有区别吗?”
南宫琢摇摇头,双马尾跟着一阵摇曳,双手一摊,不屑地嘲讽:
“你们苏家的女人,个顶个都喜欢占着茅坑不拉屎…诶疼疼疼——!”
被比作茅坑的秦琅一头黑线,一边揪着小女孩儿的脸蛋儿,一边继续询问女帝和郡主的事情,在苏钰盘九曲十八弯的表述中得知姐妹俩“破冰”之后,惊喜之色也是溢于言表。
一旁的南宫琢对这些都不是很有所谓,她本来就活的很自在,变成小宗主以后就更自在了,想到什么是什么。
“秦琅秦琅。”
于是,她抬起胳膊,抓了一把正好离手边很近的秦小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