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苏银瓶发现,可恶的秦琅在自己画的这些可恶的画像里,居然依然那么好看俊气,不由就更觉得秦琅可恶了几分,简直坏到头了的那种。
“还有那只!”
家丁右脚再一缩,彻底站回了演武场外,一脸悻悻有些不知所措。
那德行虽然有些滑稽可笑,但那张清秀俊朗的面庞,除了是秦琅装扮而成还能有谁?
苏银瓶见这厮这般模样,唇角差点儿有些压不住,心头一边暗骂这渣男真想得出,一边又用妹妹的事情提醒自己不能轻易心软,于是板着俏脸儿往石桌旁悠然一坐,冷声问道:
“……”
苏银瓶爽快地点点头,然后在秦琅心中暗喜的时候,又补充道:
“呼…”
然而,当苏银瓶转身一看,更懵了。
苏银瓶秀鼻皱了皱,伸出手指戳了下桃儿的额头:
“听着,我现在把他安排到灶房去了,算是教训教训他,你就…全程注意看着点儿…明白吗?”
秦琅的家丁小帽一歪,整个人都傻了。
“郡主府不招男丁,本来这是规矩,不过既然桃儿见到你了,也算一桩善缘,我可以破例招你进来。”
“也别光我一个人了,既然你手艺这么了得,那今天开始,府上所有人的一日两餐,外带部分夜宵,伱都包了吧。”
咕噜…咕噜…
……
“……”
苏银瓶一听,行,这个厚脸皮的程度,除了他也真没别人了。
苏银瓶黑着脸,定定地瞪着来路不明的“家丁”,不说话。
连干柴房采买等粗活的,也都是比较“孔武有力”经验丰富的那种大娘,多为农家出身,即使不会武功也比普通小姑娘更有把子力气。
“少来,你个胳膊肘往外拐的丫头!”
家丁脸色一苦,左脚当即往后一缩,又退了回去。
苏银瓶指了指木头人:
“那要不你去代替?”
家丁秦琅恭敬道:
“是这样,小人姓秦,名琅,字郝仁,本来是个江湖浪子,奈何功夫太差,游历至京城时身无分文,眼看就要饿死在路边,被郡主府中桃儿姑娘发现,实在可怜于我,就带我进府中谋个差事,还望夫人大发慈悲,呃…有容乃大,收下小人吧!”
端着盘子,这家丁模样的小厮再度开口:
“练了多时了,请用早饭吧。”
莽州铁木非比寻常,其坚韧程度甚至远超普通的铁石,能把这东西刻作木人用以练刀的,天底下恐怕也就青璃郡主这般身份才行了。
而苏银瓶则是将他赶走后不久,悄悄将丫鬟桃儿唤了过来。
苏银瓶杏眸微眯,抬了抬下巴:
“你有什么特长?”
“!”
秦琅可没那么吃饱了撑的,陪着笑正准备退下,又被苏银瓶忽然喊住:
“等会儿…这粥不错啊。”
平时到了这个时候,府中丫鬟会端来早饭给苏银瓶,算不得打扰。
“哦,夫人,小的是见这几个木头人上的画像男子,颇为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却被夫人砍成这样,总感觉有些于心不忍…”、
不过今日,或者说这两日,青璃郡主虽然依旧每日练刀,可在兴起时劈砍的对象却并非这些树木绿竹了,而是一排由人专门用莽州铁木打造的木头人。
话音未落,苏银瓶柳眉一竖,蓦地一声冷呵:
“脚!”
要知道,郡主府中上下,是一个男人都没有的。
“可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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