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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人能想出来的?
不为骗人,纯为骗己。
可苏钰盘沉默了半天之后,感觉也没其他的办法来按捺住自己慌张不已的心跳,索性就听了秦琅的馊主意,明明都已经躺上床,但还是从床尾伸出两只纤柔娇俏的玉足,姑且高高抬起,在空中胡乱地踢了两下,然后又迅速缩回被子里。
别说,等这个形式走完,女帝心头还真就舒坦自然一些了。
有一种“朕这次依然是被他偷袭才就范”的感觉。
于是乎,她那满面红晕的脸蛋儿也终于幽幽地转了过去,杏眸忿忿地瞪着秦琅:
“这下你可得意了吧?”
“彼此彼此…”
“呸!谁跟你彼此?”
得意的都是他,女帝别说得意了,高兴都高兴不起来。
“嗯…对了,还有个事儿…”
听到秦琅一说话,苏钰盘就知道他要搞幺蛾子了,警惕地将身子又往被窝里缩了缩,连脖子也不露出来,光留脑袋在外面,面无表情地注视着他:
“什么事儿。”
“你等下哈。”
秦琅说罢,他的脑袋忽然就从外面缩进了被窝,苏钰盘都没来得及震惊,两团儿心头肉就感觉到了一阵热气,吹的她背脊一阵酥一阵麻,香肩跟着都是一颤。
“你…你在做什么!”
苏钰盘没想到这登徒子居然还有这一手,抬手就朝着被窝外面差不多是他脑袋形状的地方打,砰砰砰几下之后,秦琅捂着头呲牙咧嘴钻了出来。
“郡主休怒,我只是一直以来只见你用裹胸,不是【江湖】就是【天下】,想着你偶尔会不会也穿点儿…其它的。”
“什么其它的…”
“咳…比如肚兜。”
“……”
秦琅义正言辞:
“也不是秦某有什么坏想法,我也知道裹胸方便骑马,不过咱们在扬州也呆的有些时日了,这么久没骑马,条件又远比在青牛岗的时候好,就想着银瓶你是否也会放松一下,毕竟老绑着多不舒服是吧?”
有一说一,秦琅这话苏钰盘还是很认同的。
一直用裹胸,久而久之是挺难受。
尤其是她这种尺度的,平时站立的时候本来就沉甸甸的,带着肩膀都发酸,再被【天下】一裹,舒适度方面的确很差劲。
这也是为什么,每天晚上睡觉的时候,苏钰盘都要把它拆下来,把精心养育的两只胖胖的兔儿放出来透透气。
至于肚兜什么的,苏钰盘这次出来还真没带,不然的话,趁着这些天不骑马,她早就换上了。
而但对于秦琅的失望,苏钰盘则是直接在心底翻白眼。
别说自己这次出门没穿,就算穿出来,朕的贴身衣物,又岂能随便给他看?
女帝的肚兜条条精美无比,尤其是她最喜欢的那一条,用的是黑金配色,黑色布料用的乃是碧落谷的七彩月蚕吐出的丝制作而成,有着月笼纱的半透朦胧感不说,还自带一定的弹性。
再加上几条金线绣织而成的金龙绕在胸颠,简直说不出的威武,说不出的大气,好看的很,秦琅这登徒子,一辈子都别想看到。
“不正经的事情你扯了大半天,听雨轩的事情到底还能不能说了。”
“能能能,但说之前,还有一件事。”
“……”
苏钰盘拳头硬了,这家伙怎么回事?
明明平时做正事的时候,感觉都是很果断雷厉风行的那种,颇有男儿风范,怎么一搞起不正经的事情,就各种婆婆妈妈…
难道这也是男儿风范?
或者说,这本来就是男人本性的另一面?
女帝没有跟秦琅以外的男人有过这种程度的接触,所以自然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