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总之现在的事实就是,女帝陛下再次被一个比自己小五六岁的民间男子给拥在怀里了。
苏钰盘可以在丢人的时候强行找回镇定,但有一种情况除外,那就是丢人把自己丢到男人怀里去的时候。
“你…”
她张口,下意识又想让秦琅放开。
可一琢磨,白天两人“重逢”的时候,她就已经表现出了各种拒绝,此后要还是这样的话,难免不被秦琅看出破绽。
因此苏钰盘心念一转,慌忙改口道:
“你…哪来的这披肩…?”
“咳…”
误打误撞,这一问,倒是让秦琅顿时分心,一阵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子:
“这个是…景州府临走前,凝香馆的姑娘们,送的…”
“嚯…?”
原来如此,看来这货背着姐姐沾花惹草,还是知道歉疚的…
行。
一来,这倒是在朕心中稍微加分了些。
二来,朕在扮演姐姐期间,似乎也能从这方面合情合理地拿捏他了。
……
当然了,这并非女帝陛下是有什么小儿女的情绪,而是…而是…
哦对!
此乃帝王心术!
没错!
于是乎,看到秦琅有些支吾的样子后,苏钰盘杏眸微眯,连带着心情一松,本来有些绷紧的温香身子也稍微在他的怀里软了一些。
“秦琅,伱给我说清楚。”
“我…说了啊,就是凝香馆的姑娘送的…”
“送给谁的?”
“送给…我的…”
“呵!”
苏钰盘从他怀中挣脱,一个转身,微抬起下巴,却隐隐有一种俯视秦琅的感觉,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意味:
“不错嘛。”
秦琅老实巴交地眨眨眼:
“什么不错?”
“我还以为你会骗我。”
“怎么骗?骗你说,这披肩是姑娘们送给卓北北的?”
“……”
切…
这人倒还不傻…
看来秦琅至少是想到这个话术了的。
咦?那他还…
“其实,撒谎是个很简单的事情…”
“哎…等…”
女帝这边还在腹诽呢,蓦然间,一双玉手却被秦琅捉了过去,被他在光洁的手背上轻吻了一下。
“…但是自从决定要去京城找你的那一刻,秦某就已经决定了,今后若能一生伴你身边,定然做到一不辜负你,二不诓骗你。”
“你…”
“知道为什么吗?”
“为…”
“因为你虽贵为皇亲,却是个心灵很干净的女子,所以不论出于什么目的,都实在让我舍不得欺骗你。”
秦琅莞尔一笑:
“就好像当初你突然吻我的时候,我本来还想装模作样扭捏一番,结果一对上你的眼睛,就一点儿也不想掩藏什么了,对你的那些喜欢,一下就无所遁形,只想老老实实地把对你的感情也好好交代出来。”
“……”
“所以说啊,就这方面而言,银瓶,你倒还真是个会妖术的奇女子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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