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里少奶奶是老大,她不大声跟大少爷密谋了,她小声蛐蛐,总行了吧?
吴妈把林铮拖到一边,絮絮叨叨地跟他说起了谁家生了孩子,谁家抱了孙,那娃是如何如何可爱的,巴拉巴拉,笃定好脾气的于柠不会把她撵出去。
于柠只能把这两人当成背景音,战术上忽视蛐蛐声。
“为什么不跟我商量就去借高利贷,是不信任我吗?”于柠清澈的眼眸让马梅不敢正视,一阵心虚。
“我答应你的事,我一定会尽力,如果你再多等一天,又怎么会有现在的局面?”
“那天你结婚照上了热搜,我想着你也许会很忙所以——”
“我们调查你女儿出事的酒店时被媒体拍到,阿铮的身份特殊,如果不公开婚讯会影响公司股价。”于柠陈述她认知里的事实。
吴妈看向林铮,那眼神分明在说,你就是这么忽悠大少奶奶的?
林铮骄傲地扬起下巴,为自己争取合法配偶身份,用点手段怎么啦!
“是我误会你了.”马老师听于柠解释后,心里的愧疚越发强烈。
她急着找女儿,对于柠是有些不太客观的评价。
孙父却不关心于柠到底经历了什么,他的脸上写满了对财富的渴求,对他煽动挑唆妻子跟于柠关系的行为并没有反省的意思。
于柠把这二人的反应看在眼里。
马老师是班主任,精力都放在学校里,对自己孩子的教育有所疏忽。
于柠读初中时,上面还没减负,学校晚自习要8点才散,马老师早起7点出门,晚上到家也要8点半了。
孙兰英能见妈妈的时间每天也就半小时。
孙兰英大部分时间都是跟她市侩的父亲待在一起。
母亲口头教育的高标准道德飘在天上,父亲教的市侩砸在地上。
于柠在研究孙兰英的记忆球时,有了新的发现。
孙兰英刚参加工作时,也是按照妈妈灌输的道德标准为人处世的。
但朴实善良却成为同事欺负她的理由。
太好说话,同事们就把工作都丢给她一个人。
就连租房子,房东也会提灯定损,找各种理由不给她退押金。
上司骚扰她想潜规则她,她拼命拒绝,隔天全公司都在传她闲话,说她勾引老板靠身体上位。
一个人如果能吃苦,她就有吃不完的苦。
经济上的窘迫,还有各种声音不断传递着“向下的自由”,这些都不是迫使孙兰英做出选择的真正原因。
于柠在她的记忆球里,找到了她转变的节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