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心。



“你不是渊。”



自从沉渊进来，薇诺的眼神就直直的盯在沉渊的脸上，似乎完全不关心自己会不会去坐牢。



她的语气很是笃定，在沉渊惊讶的目光中，又重复了一遍：



“你不是渊。”



沉渊：……



她就知道会出这种事情，真正了解原主的人不可能发现不了变化，前几个小世界纯纯就是运气好。



沉渊前两天就在想了，薇诺突然和她断交，是不是就是看出问题来了？



“你能让她出来吗？”



薇诺靠近两步，几乎要和沉渊脸贴脸。



沉渊往后退了两步，一脸尴尬的笑容，倒不是因为她想笑，就是因为单纯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而已。



“我们回去再说好不好？”



薇诺就看着她不说话，沉渊又后退两步，转头去了解薇诺到底犯了什么事。



事情也不复杂，就是忽悠人格分裂的精神病人来给她做实验，说是能去除掉分裂的人格。



只不过薇诺事实上就没有这种技术，她要是有，就不用在人家身上做实验了。结果就是有的成功了，有的把主人格给去掉了，还有的把所有人格都去掉了，直接变成植物人了。



因为没有死人，所以案情不算严重。要是放在和平年代，这种事估计都能上新闻头条了。不过在这个战场上到处都是绞肉机，六**要犯罪的时代，薇诺犯的这点罪还真不算什么大事。



沉渊挣扎了一下，最后还是签了保释，把人带出去了。



就算没有为薇诺，精神病，放在这个时代，多半也是被烧死的命运。如果家里人思想开放一点，又有点积蓄，那大概会进行额叶切除手术，实在也算不上什么好事。



“我觉得我的道德底线在逐步的降低。”



车上，沉渊和薇诺一起坐在后排，只不过薇诺一直盯着沉渊，沉渊却不敢看她。



“没有吧。宿主你就是因为有道德才会对原主感到愧疚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