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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归辞握紧竹片,“你还会妖的修炼功法?”
“这个啊……”林雾拉长语调,陷入回忆。
“我跟你说过我以前养过一只兔子吧?兔子笨得很,怎么修炼都不行,我只能去妖域弄本功法手把手教,教得我都会了。”
燕归辞:“我也是兔子吗?”
林雾戳他脑袋,“兔子可没毒,不过你倒是比兔子听话。”
“是吗?”燕归辞轻声道。
在她眼里,他也和其他小妖一样,没什么特别的。
想到兔子的结局,林雾不放心地叮嘱道:“你可别太轻易地死,有事就喊我。”
燕归辞:“我要怎么喊你?我们又不是时刻在一起,你今天出门都没带上我。”
林雾顿一下,“也是。”
正当燕归辞以为她还要说什么的时候,她什么都没说,起身离开。
黄昏,燕归辞走出房门,看见林雾已经在院中等候,见他过去,她递过来一个半截拇指大的小玉牌,上面刻着一个“雾”字。
没等燕归辞看清楚,林雾拽着玉牌两边的绳子挂在他脖子上,打了个死结。
林雾:“有事的时候捏碎,我会感觉到,马上赶去找你,一定要保管好,不到生死关头别动,做一个很痛的。”
这是她自己琢磨出来的东西,将一部分神识切割出来放入其中,分割神识的过程就好像拿着一把不怎么锋利的刀要把肉切断。
燕归辞抬手摸着玉牌,手感温润细滑,轻轻扯两下,与玉牌相连的绳子绷紧,完全拉不动,绳子也不知道用什么做的,十分坚韧,距离有些短,玉牌卡在锁骨中间,没办法从头上取出。
看她怕玉牌掉落的谨慎程度,猜得出做一个玉牌真的很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