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藏花海进去一只鸟,都会影响它们的生态。
“起码这三十天内没有人进来过。”负责的喇嘛道,“鸟进去了一只,但很快被藏海花的颜色恐吓出来了,没有造成什么影响。”
“再早能看吗?”
负责的喇嘛无奈道:“师兄你忘了?除了通过我们这,其他三面都是嶙峋峭壁,根本没人能爬上去。”
而经过他们寺的人,一只手都能数过来。
德仁喇嘛心情复杂:“真没有?”
“真没有。”
德仁喇嘛又去找了梅朵:“你对沈施主有什么了解吗?”
梅朵听到那个人还有些瑟缩,但她对慈眉善目、气息干净的德仁喇嘛很有好感,见他问,就如同找到了主心骨一般,把自己知道的内容都竹筒倒豆子般说了出去。
“……恶魔的气息?”德仁喇嘛问,“能具体一点吗?”
“董灿以前去青铜门封印恶魔的时候,身上会带那种味道。”梅朵说。
德仁喇嘛的脸色变了又变,他望着梅朵疑惑的眼神,道:“感谢施主……很有帮助。”
作为张家世袭的联络人,德仁喇嘛知道的并不比董灿少,但正是因知道的内情多,他才愈发难以理解。
西藏的青铜门是假的,是障眼法,但为了瞒过全世界的居心不轨之徒,张家为其付出的心血并不比真的差。
里面也动用了许多怎么看都不正道的手段。
不……这么说甚至都有些美化了,应该是令人发指的手段。
那时的德仁喇嘛还年轻,他跟在师父旁边,目睹了一切,什么也做不到。
正是因为这,他接下德仁的头衔后,才会对白玛的存在那么上心。
都是受害者。
他走出门,望着漫天的大雪,轻轻叹了口气。
“……那可不是什么恶魔的气息。”
“沈施主,你真是给了我一个大难题。”
“可如果真是那样……你又是怎么活下来的?”
假青铜门里有个假万奴王,那是无数孩子献祭而成的斗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