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目紧闭,双手交叠于胸前,令他更在意的是,青年的唇边缀着一朵染着血的干花,那花他认得,本是黑红色,此刻却被染得通红。
沈鹤钊坐在床边,手臂撩了上去,露出的皮肤能看到像蜈蚣般蜿蜒的纹路,密密麻麻的,触目惊心。
那时无数次受伤,又没好好修养后留下的伤痕。
而现在,在众多伤痕中,一道沿着动脉斜切开的新鲜痕迹暴露在空气中。
按照常人,这种伤口早就血液喷溅该紧急止血了;但在沈鹤钊这,浓稠的鲜血仿佛也被冰冻上了似的,要隔些许时间才会顺着手腕落下。
他的另一只手中托着朵已经枯萎的花,鲜血重重地落在花瓣上,极为艰难地融在一起。
他就坐在床边,静静地凝视着那朵花,仿佛与整个世界都切割开了。
直到德仁喇嘛闯入,他迟钝地抬起头,露出了一双虚无又沉寂的黑眸。
“沈施主……你……你……”这画面的冲击性过大,让德仁喇嘛一时间都说不出话来。
你怎么会有藏花?!
那黑眸中闪过了一丝讶异,似乎完全没想到会有人闯进来。
“德仁上师……算了。”
沈鹤钊的语速很慢,声音哑得跟被刀片划过了似的,仿佛连说句话都疲倦得快被压到了。
一声叹息就用尽了全部力气。
“别说出去。”
……
发得晚是有点卡文,但跟朋友捋顺了,后面的剧本嘿嘿嘿,我自己好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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